了针,兽人们便目瞪口呆的发现,花奕身上流淌的血,止了!
而这个小雌性仅仅只是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甚至连药都没抹!
连容朔也被这神乎其神的手法震惊到了,只觉得眼前发生的一这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素来治病救人都是依托所掌握的草药,何曾见过仅用针扎几下就好的?
他多看了苏安安两眼,头一次正视起她来。
苏安安深吸了口气,无视掉周围一道道强烈目光的干扰,沉心静气,继续给下一个兽人施针。
一旦涉及到治病救人,苏安安就会变得特别认真和专心致志,此时她眼睫微垂,唇角轻抿,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莫名的吸引人。
苏安安的爷爷是个特别优秀的中医大夫,无论是她身上的医术,还是对待病人认真细致的态度,都得益于他的言传身教。
虽然一生都贡献给了中医,但爷爷却并不古板,教导她中医的同时,也会让她学些西医相关的知识。
可以说,就算不上大学,她的医术水平也不会低于行业内的医者。
但是苏安安从来都不骄傲自满,因为她的所学,跟爷爷相比起来,根本不足一提。
爷爷的一手针灸术那才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说出来可能不信,苏安安曾经亲眼见到过他用针灸术将一个没了呼吸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许是呆在他身边被打击的多了,苏安安便觉得自己所学到的那些不过尔尔。
然而苏安安不知道的是,她这神乎其技的手段跟处变不惊的态度,给旁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震撼。
替四人都止了血,苏安安抬起头朝容朔道:“我可以去你的药库里看看吗?”
她额上细细密密地布了一层汗,脸色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那双眼睛却明亮得像是云层里露出来的月亮,神采奕奕的。
容朔心头漏了一拍,他略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可以,你想要什么草药拿便是。”
苏安安也不客气,一溜烟儿进了他的山洞。
容朔收集的草药品类极多,尽管有些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这却方便了苏安安。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草药跟苏安安认识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目前为止,除去兽人能化形这一点,这里完完全全就是她之前世界里描述的原始时期的缩影。
晒干的草药用叶片垫着,分门别类地摆放得整整齐齐,可见容朔平时也是个讲究人。
苏安安快速地挑了自己要用的草药,从超市拿了个瓦罐出来装满水,便出了洞穴。
她装一罐子水和手里的药材交给秋曼,道:“秋曼阿姨,劳烦你帮我煮一煮药。”
煮个药而已,对于秋曼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毕竟她昨天是见过苏安安如何煮火锅的。
秋曼捡来石头垒了个小灶,用火将火燃起来,便把瓦罐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而苏安安把熬药的事交给秋曼后,便从超市里取了一根丝线将刚刚的针穿起来,替他们缝合伤口。
比起其他三个人,花奕身上的伤显然要重一些,那深可见骨的爪痕与撕咬触目惊心。
尤其是腿部靠膝盖的地方,伤口最为严重,苏安安皱了皱眉头,这个位置一个处理不好,只怕花奕以后会变成瘸子。
苏安安将他身上的伤口缝合好,然后才去处理他膝盖上狰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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