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力的蹬着。
配上那高耸的啤酒肚，给人一种王八无法翻身的视觉冲击。
永耀使团的台子相邻，中间就隔了一排桌子，上面摆了一些干果零嘴和茶水，自然能看到云昭这边这么大的动静。
均是行注目礼的目送启王被拖走，龙煜干咳了一声，觉得云昭太后软硬不吃的时候还荤素不忌，实在难对付。
秦相不以为然：“云昭台上的这些人，也就启王有打仗的经验，现在却被请走了。”
龙煜酷着一张脸看自己方战士忙活：“但是，本殿并没有轻松点的感觉。”
秦相略微烦躁的喝了口茶压压惊：“云昭太后，让人实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龙煜点头，却被龙芙不停吧唧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秦相亦然。
龙芙表情僵硬：“我不是故意的，是这坚果……太硬了，不可能不发出声音。”
龙煜：“……可以不吃。”
秦相叹气：“这里每一口水都要银子，公主若是不喜欢就少吃点，多少给云昭皇留点好印象。”
云昭人太奸诈了，现场瓜水零食不仅要钱，还是高价。
鸿胪寺卿竟然还说因为他们是参赛方，这才免门票的。
否则，带这么多人来，有一个算一个，这看台都是以最高价销售的。
秦相虽然是永耀的丞相，可永耀帝霸道专横，他这个丞相大多时候都是听命令跑腿的，也没亲自赚过钱，自然不知道万事皆可收银子。
这次来云昭，唯独这方面的见识涨得最多。
龙芙一噎，默默的放下手中零食，实在太无聊了，只能不停的喝茶。
时不时还会朝云昭皇瞟一眼，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甘。
使团先来云昭，一路上的见闻和帝京传出去的绝密消息让她对云昭皇毫无好感。
那时候打死也想不到风水轮流转，最终云昭皇还嫌弃她。
龙芙也是此时才恍然，她嫁不嫁并非她自己说了算的，还要看云昭皇愿不愿意娶。
被人挑剔的感觉很不好。
带着不一样的心情再看云昭皇，多了许多以前不一样的东西。
皇帝可相当不待见龙芙，低声说道：“母后，朕还以为启王会有什么好的建议，竟然当着别国人的面让我们认输……真是岂有此理。”
有些道理他或许无法分析，但是能感觉。
柳芸眸色沉沉：“等比完了再收拾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看见了的。”
说着，眼神扫过呆愣的沈丞相。
沈丞相一激灵，连忙点头：“对对对，启王不思进取，拖累士气，按照军法也该有所处置，在场所有官员都可以作证。”
沈夫人连连点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尴尬忐忑的启王妃。
以前她跟启王妃还有很多共同语言，这才多久，感觉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启王这般不着四五六，云昭有难也不主动伸出援手，沈夫人虽然遗憾，却也觉得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曾经似铁块一般的三大辅臣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
柳芸松了口气，觉得沈丞相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青叶，把陆冲叫过来，既然是准备时间，他们挖沟，我们云昭也可以做点其他的。”
她算看明白了，永耀制造的是一座类城墙小型防御工事。
怪不得要求靠近河流，是准备挖好后，引水入坑，变成一条迷你的护城河吧！
得，三米宽，也不算特别小。
至少，普通的士兵肯定无法一下子跨越过去，那就只能干等着被射。
好吧，原来永耀还是有计划的。
只可惜，永耀怎么都想不到云昭会用锦衣卫的高手假扮士兵。
最弱的都是三流大圆满，还跳不过区区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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