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那可是要经过多年行医,救治无数病人之后,才能慢慢积累起来的。
人家钱不收赚这外号,那就是几十年积累的声誉,可不是忽然就从天上掉下来的。
至于我嘛,江湖郎中碰巧会治这个病罢了,他会的说不定我就不会,我治不了的他就能治,所以,这神医二字,可万万不敢当,你们可别外面乱叫去,没得让人笑话。”
林青黛微笑点头:“先生说的是,我们自家人不该自己吹嘘自己,这‘神医’二字,得人家真心诚意叫那才真算数,自个儿叫,那有什么劲。”
雪霏儿一噘嘴:“哼!你们俩这才叫一唱一和哩!行了,杜郎中,你给他们瞧病吧,我回去帮你盯着二奶奶,别再出什么变故才好。”
说罢,蹦跳着一阵风出了门。
杜文浩在长条书案后面坐下,整了整自己的粗布青衣长袍,道:
“哪位先瞧?老人家您先看吧?”
其他人虽惦记着回去说这大新闻,却也不方便撂脚就走,到底是雷捕头介绍来瞧病的,怎么都得走走过场。但又不能跟这不停咳嗽的老者抢先,便都让了他。
那老者却是咳喘嘶嘶连声,断断续续道:
“不着急!咳咳……,老朽这是多年的老病了,钱神医,还有府城的不少名医也都看过,咳咳……,时好时差的,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三刻,还是嘶嘶嘶……,你们几位先瞧。
刚才听雪姑娘说,杜先生把钱不收断定必死的病人都给治好了,那是真有能耐的,所以等会老朽咳咳咳……,还想让先生好生给瞧瞧哩。你们先瞧好了,嘶嘶嘶……”
那几人听了,也不再推辞,挨个坐下让杜文浩瞧病,也都是些疔疮、伤风跑肚之类的小毛病,很快就都搞定,拿着药谢过之后走了。堂里只剩那咳喘老者。
老者这才在那中年人搀扶下,蹒跚过来,慢慢在杜文浩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不用吩咐,自己把那枯瘦的手腕放在脉枕上,不停喘息,嘶嘶有声,还不时咳嗽着。
杜文浩凝神诊脉,片刻,让老者伸出舌头看了看舌苔,又问了问病史,说道:
“老人家,你这哮喘时日不短了吧?”
“嗯,好多年了,嘶嘶……,只要天一凉,立马发作,灵得很!咳喘起来真要命,全身冷汗淋淋,咳得厉害着哩,有时咳起来都没办法睡觉……”
“痰量多不多?”
“不多,是黏稠的白沫。”
“腰腿呢?感觉怎么样?”
“酸痛!孩子们帮着按按揉揉,就好一些。”
杜文浩点点头,又问道:“腿脚呢?还灵便吗?”
“不灵便了,腿脚没力气,经常酸痛。”
“大小便怎么样?”
“大便还行,小便不好,夜尿多。”
老者已经看过很多大夫,所谓久病成医,对大夫的问诊内容也都了然,没等杜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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