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稳妥吗?”
“你这傻妮子,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这个道理你都不懂?等到他救活了庞县尉的二奶奶的时候,那还不得名声大振?那时候你巴巴地求人家,送多少银子人家也不一定稀罕了。就要趁现在他落魄的时候,咱们对他好,礼敬于他,诚心聘请他做师傅留在咱们店里,他才感激,将来真的成了名,咱们再重金聘请他留下,他也不会推辞的了。”
“哦,我明白了。不过,万一他真成名了,济世堂之流出高价聘他去坐堂,咱们可没办法和济世堂的财力比,那时候难保他不会见钱眼开走人啊。”
“不会的,昨晚给那孩子看病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他心眼好,是个有良心的人。”
“那夫人为何不索性聘请他做坐堂大夫?”
“不着急,他只要答应留在堂里,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哦,我明白了,夫人这步棋走的真妙,就算他治病不怎么样,至少他炮制药材还是真懂的,所以聘他做炮制师傅,再怎么也不会错。如果他真有本事治病,还可以聘他做坐堂大夫,这叫进可攻,退可守,对吧?嘻嘻”
“什么跟什么啊?你以为行军打仗呢?我是真的看好他,得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听到这里,杜文浩忙躺回了床上,仿佛晚了会被人抓住偷听似的。听了她们主仆这番话,杜文浩为自己被重视感到有几分得意,又为这林掌柜的精明感到几分佩服。
想了片刻,继续读医书,可刚才的事情老是在心头转悠,一时半会静不下心来读书,加之夜也深了,索性合了医书,摘下帽子,脱了长袍,吹灭灯笼睡觉。
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却没有睡意,觉得这帷帐笼着很闷,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已经很凉,晚上都有霜了,早已经没有了蚊子,没必要挂这帷帐了,反正睡不着,他索性起床,将床上的帷帐卸了下来,放在书桌前的太师椅里,准备明天再让英子收了。
没有了帷帐,感觉清醒多了,躺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很舒服。
忽然,他发现黑洞洞的墙壁上有一丝光线透了过来,那光线只有牙签大的一个小点,他有些奇怪,如果是墙壁木板的裂缝,应当是一条线,怎么会是一个小点呢。
他一骨碌爬起来,凑上去摸了一下,发现有个突出的小疙瘩,揉了揉,感觉是活动的,揪住了,轻轻一拔,竟然拔下一个筷子头大小的小木塞来,一束光线射了进来。
原来是个偷窥孔!
他想也没想,好奇地将眼睛凑上去一看,顿时感到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原来,透过这小孔看过去,那边竟然是丫鬟英子的卧室!
听林青黛说,这店子是她从别人手里盘过来的,这空洞的木塞又是从书房这边塞进去的,所以肯定是这药铺以前的主人在书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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