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公共场合呢。”他口气不轻不重的。
姜宸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训过,只差没当面骂不检点了,当时就有点不高兴,又有些难堪。
胡越眸子也冷了下来:“警官,我们只是在闹着玩而已,连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分都没有露出来,您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重?”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两个人衣着整齐,胡越黑衬衣西装裤虽然不像好人,但是衣料名贵妥帖,姜宸看上去也是家教良好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虽然胡越脸上还踩着明晃晃的鞋印儿,但共和国确实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在公共场合,在两人自愿的情况下,女朋友不能把脚印踩在男朋友脸上。交警悻悻地走了。
姜宸有点不好意思,脱了宽松的oversize的棉服,将自己整个罩进衣服里,重重跌进副驾驶,闷着头小声道:“丢死脸了,姑奶奶二十多年的脸,被你丢尽了。”
胡越微微笑了笑,将她连人带衣服整个搬起来,拥进怀里,撒娇道:“别在意他嘛,亲一下。”
姜宸没说话,从车前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湿巾,噘着嘴把胡越脸上的鞋印儿擦掉了。她当时背对着胡越,下脚没分寸,把胡越的额头都磕红了一块儿,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有些心疼,上手揉了揉,然后又用嘴唇去亲。
胡越躲在车里抽了一个钟头的烟,身上还好,发丝里全是烟味儿,姜宸将鞋子蹬下去,光脚踩在座椅上,质问他道:“抽烟了?浑身的烟味儿!”
胡越连忙往嘴里塞了两颗木糖醇,紧张地问道:“嘴巴里有烟臭吗?”
“那倒没有,”姜宸冲着他湿润的嘴唇连嘬了四五口,“有我也不嫌弃。”
胡越在楼下喝了半天西北风,姜宸除了吃了两块羊肉,就只喝了一杯白酒。虽说有情饮水饱,两个人看了一会儿雪景,也不由得饿的心慌。
胡越探过身去,从后座捞起几包薯片递给姜宸,然后打火往家赶去。
窗外细雪纷飞,车灯组成一条光带,在寒冬的冷夜里散发着伪装的温暖,是这个城市给疲惫的人们给予的一点虚假的安慰。
姜宸不时塞给胡越一枚薯片,吃完后无意识地吮了吮自己的手指,胡越瞥见了,心里一阵悸动。
路过一家有名的鱼鲜市场,胡越停好车,嘱咐姜宸在车里好好坐着,自己快步跑出去。
已经快八点半,鱼鲜市场马上要关门,胡越赶在最后一波客流里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心里急切,提着黑塑料袋大步走回来,昂贵的裤子上沾了鱼鲜区的泥泞也顾不上。他拉开门钻进车里,将一袋鱼虾随意扔到脚边,向着远处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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