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
她的话语，顺着清风传到了外界，被世人所知。
也正是因为此事，才让许长歌真正了解到了宁薇的过去。当时，许长歌望着葬天仙棺，沉默了数个时辰，眼中闪过了与宁薇争锋的许多画面。
今生，许长歌碰到了宁薇多次。
每当宁薇对许长歌施展媚术，许长歌都没有动怒。其根本原因，便是如此。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被许长歌一剑斩了。
宁薇对世间诸多强者施展媚术，是想尽快让媚术大成，提升修为。那样的话，她便可早日实现自己的心中所愿。
“我应该做些什么？”
公伯零发现许长歌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难以描述的神色，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开口问道。
“暂时离开宁姑娘，去了解宁姑娘的过去。只有当你真正了解了她，才能明白她的内心。”
许长歌虽然与宁薇没有什么因果瓜葛，甚至还是对手，但今生不想看到宁薇重蹈覆辙了。
或许上苍也不想看到宁薇沦为棋子，直至惨死的画面吧！从而让公伯零来到了人世间，成为了宁薇的一缕希望。
“离开她......”公伯零犹豫了，他自从离开了古道界以后，便一直跟在宁薇的身边，寸步不离。
公伯零曾见过宁薇真实的一面，将她的身影刻在了灵魂深处。她在清潭中一个人嬉戏，嘴角的笑容显得那么的苦涩，冷漠的眼中蕴含着一丝期望。
宁薇的那一双眼神，公伯零永生难忘。
在公伯零的眼中，即使宁薇是当世的顶尖妖孽，也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
“你认为一直留在宁姑娘的身边，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吗？短暂的离开，是为了长久的相聚。”
许长歌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些东西，许长歌不能直接道出。唯有当公伯零自己去接触宁薇的过去，才能让公伯零切身体会到宁薇心底深处的情感。
也只有这样，公伯零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撬开宁薇紧闭的心门。
“你不是在唬我吧！”
公伯零觉得许长歌说的话很有道理，可依然抱有着几分怀疑和警惕。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许长歌与公伯零对视着，眼神平淡。
思考了良久，公伯零回头看了一眼雅阁的房门，像是感知到了站在门口处的宁薇。其实，公伯零无时无刻都想了解宁薇的过去，但每当公伯零询问她的过去，她便用极为冰冷的眼神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经过几次，公伯零不敢多言，一直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
别看宁薇表面上魅惑动人，经常挑逗世间的强者，内心却十分的厌恶。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公伯零说道。
“既然如此，你该告诉我道界所在之处的大致方位了吧！”许长歌说道。
“别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得好好聊聊。”公伯零眯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你提出让我去了解宁薇的过去，这一点我觉得很合理。但是，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多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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