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成了三十余年的画。”
又听君玉说:“以太傅大人您的身份,在您已经还乡隐退的情况下,即便我有可能是当今皇上的长子,您也不可能轻易出山来给我授课,毕竟我自小长在乡野,未来能否得皇室认祖归宗都未可知,你绝无可能在不知我学问深浅的情况下,就如此爽快的带着人前来了。”
听完君玉这话,史楼落在君玉身上的目光中多了些许赞赏。
苏梨敏锐的瞧见了那些许赞赏,当下揣测道:“也就是说,这幅画可能是当今皇上派人送到太傅大人手里来的?且让太傅大人在适当的时机出山来给玉儿授课的人,也是当今皇上?”
史楼闻言看向苏梨点头,“夫人也确如竹先所言,十分聪慧。”
接着,史楼才在张竹先询问的目光下徐徐说道:“这幅画是半个月前到我手里的,与它一同到我手里的还有一封皇上的亲笔信函,信中称世人皆以为皇后未能诞下的皇长子人在乌溪镇,且不日就会有人找上我,请我为其授课。”张竹先听后一脸不可置信的问:“皇上是如何知晓我们会这般行事的?”
张时英则道:“他都能让玉儿逃过太后跟连贵妃的耳目,还为玉儿做了诸多安排,能猜到这种事是轻而易举的,不过由此可见,玉儿这些年来的处境皇上都是知情的。”
话落,张时英朝君良看了一眼,果见君良脸色白了。
他忙又与君良说道:“良公公莫要自己吓唬自己,依我的看法……皇上这些年来一直知晓玉儿的遭遇,却什么都没有做,想来是有他的用意的,不然只要他想,他轻轻松松就能改变玉儿的处境。”
“即便是这般,我心里也是万分惶恐啊!”
君良骇得不轻,当年他在宫中地位低微,只远远看过皇上与皇后几次,而他也是在皇后薨逝后,才有幸入了皇后宫中去做事,不过那时皇后寝宫虽仍有人打理,却只有寥寥几人,他这个名义上的管事当时也并没有做多少事。
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皇上都替玉儿做了那般多的安排了,想来他当初能入皇后宫中当差,也是皇上的意思吧?
为了探他心性?
那最终皇上放心的让他带着玉儿离宫了,是相信他的为人了?
若是的话,皇上说不定会对他,以及他家里的人网开一面。
思及此,君良心头宽松了几分,又听见苏梨问史楼,“您今日来,是直接要开始给我授课了,还是需要考考我再授课?”
“你能通过这幅画猜到皇上身上去,我也就没有再考你的必要了,明日卯时开始。”
“好。”
君玉应的平静,视线却锁定在画中闻人煜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多年来一直受人监视掌控,却为他安排得如此周全。
想来是在他身上寄予了厚望吧?
可他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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