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低下头。
这里是超市，她不可能把东西偷走的，所以柜姐也不害怕言温雯拿东西不给钱。
“我不太用化妆品，能推荐一款吗？”言温雯沉默片刻，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柜姐有些不耐烦，随便给言温雯拿了一套：“那你先试试这套。”
“这套有什么作用吗？”言温雯看着手里的套盒，这是一个小品牌，而且在业内的口碑不是太好，和温易完全不能比。
“上面不是写着的吗？补水套盒，而且几百块钱的东西你想有什么作用，你去买那边几千的，那边有作用。”柜姐态度恶劣，似乎完全看不上言温雯。
为了体验生活，言温雯穿的是在附近地摊买来的，还裹得严严实实，在柜姐眼里，口罩下面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当然，她也没有要去看看的意思。
“可是……我听说温易是通过药妆认证的……”言温雯看了看手里的套盒，又看了看柜姐身后的专柜。
柜姐冷笑一声：“连专业认证的部门都没有，他说是就是？那些都是骗小孩的，不过你要是想买，我也不拦着你，要是出现什么问题，跟我可没有关系。”
听她这样说，言温雯也放下了手里的补水套盒，离开了这个百货超市。
也是自己知道温易的效用，如果是别人的话，听柜姐这样说，会买就怪了。
言温雯叹了口气，她们公司人手不足，能够维持公司运转就不错了，根本没办法腾出空找人去各个专柜盯着，而且那么多的超市，温易可是没少签合同的，谁也不能保证所有的柜姐都专业。
她在大街上站了会儿，觉得口罩有些闷热，也摘了下来。
只是今天的调查结果这么差，让她有些不死心，这才又换了一家。
这是上海市里中型的百货大厦，温易也签了合同。
这里的柜姐应该专业些吧？言温雯想着，满怀期待地踏了进去。
这次没让言温雯失望，温易的专柜在化妆品分类柜台里是在前面的。
只是这家将温易的化妆品放到了大牌化妆品的旁边，言温雯注意到，这就是在温易化妆品出来之前，自己妈妈用的那一种。
她顿时有些头痛，这样真的能卖出去吗？
温易化妆品价格算是中等，而那些大牌的价格则是普通工薪阶层想都不敢想的。
可就算是这样，大牌化妆品卖出了一些，温易化妆品确实动也没动。
两个柜姐都不在，似乎是有事离开了。
正当言温雯疑惑的时候，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直接抽走了旁边的大牌化妆品，对温易的看都没看一眼。
言温雯连忙拦住了女人：“这位小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在柜台前站了好一会儿，女人权当她是想要买化妆品，还想好用哪种，也停了下来。
看到言温雯帽子下的脸，女人也惊艳道：“你皮肤真好。”
“谢谢……”言温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样反而更让人觉得可爱了。
“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直接买的这一种，为什么不买温易的。”言温雯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大牌化妆品，对着女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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