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外面一阵混乱。
而钟晚柠,此刻她来到床边,望着床上早就没了生息的女子,想伸手触碰,手却穿过了女子的身体。
谢婉云的脸在钟晚柠看来,模糊不清,因为她从小就没有见过这位过世的娘亲,唯一的接触,便是生辰时,在祠堂看到的牌匾而已。
收回手,钟晚柠觉得心像被什么揪着,窒息、疼痛、难受。
头疼的感觉再次袭来,身体好像被一双手抓着,想把她拉到别的地方。
钟晚柠抗拒着,她想看看素未谋面的娘亲的模样,哪怕是一眼也好。
“娘亲,让我看看您,看您一眼便好”因为有一股力量拉着,钟晚柠说起话来有些吃力。
那股力量并不听话,猛地用力,钟晚柠只觉得身体飞速向后略去,周围的影像开始变的模糊。
晃神间,祠堂出现在了面前。
钟澹故身着白衣,怀里抱着的,是尚未足月的钟晚柠。
钟家的每个人都低着头,祠堂很安静,但是小晚柠似乎并不这么想,她有些饿了,开始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不满足的小晚柠开始哭喊起来,这哭声环绕在祠堂上空,配合着一地的纸钱,说不出的寂寥。
良久,小晚柠的哭喊声都带这些沙哑了,钟澹故才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晚柠,你该哭的,她是你的母亲,因你而死,你该哭一下的。”
怀里的小晚柠自然是听不懂的,没有奶水的她饿的哇哇大哭,她怎么也想不懂,为什么没有人来给她喂奶,没有人像寻常的父母那样,将自己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
而一旁,站在那里,已经长大的钟晚柠。看着祠堂上供奉的碑匾,握拳的双手微微颤抖。
脑海里是父亲挥之不去的那句话。
你该哭的,她是你的母亲,因你而死,你该哭一下的
眼眶的酸涩再也忍不住了,仰头,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父亲从来不提母亲是如何身死的,如今看来,也许,父亲一直是怨恨自己的吧。
祠堂里,婴儿的啼哭声还在继续,钟澹故起身,将怀里的孩子交给身旁的人。抬脚出了祠堂。
钟晚柠跟随着父亲,来到外面。
依旧是青岩石灰白砖的高墙,整齐平铺的地板。只是这些,比记忆里的要新上许多。
刚下过雨的空气还有些潮湿,伴随清风,应当是给人安静舒适的感觉,此刻却显得死气沉沉。
钟澹故抬手,钟晚柠只觉得脚下的大地都开始有些隐隐的颤抖,复杂的阵法从钟澹故脚下缓缓向外展开,知道覆盖住整个天师府。
此刻的父亲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能启动这么庞大的阵法,钟晚柠心里有些不安,不记得此刻的她不过是个虚体,上前阻止。
“父亲,快住手!”
结果可想而知,身体依旧从钟澹故的身体中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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