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丰盈。
半晌,贻青方才直起身来,俏脸绯红,**一抛道:“爷太心急了些,酒水洒了婢子一身。”
“既怕酒水污渍,宽衣就是。”丁寿有心调戏,半开玩笑道。
本是说笑,不想二女果真宽衣解带,只着了薄纱小衣,毫无羞涩。
贻红复又弹唱,贻青则偎在丁寿身旁,玉手持箸,香唇作杯,将丁寿伺候得不亦乐乎。
“爷好强壮的身子,似您这样的,婢子还是第一次见呢。”贻青意有所指,一双妩媚大眼水汪汪的,春意萌动。
闻着美人体香,丁寿也是心中**,嘻嘻笑道:“那你给爷说说,以前都遇到过什么样的。”
贻青继续坐在丁寿膝上斟酒布菜,边伺候边道:“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过一个将军,身子倒是蛮结实的,却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还得违心的夸他勇猛无敌。”
“就没有个让你满意的?”
“怎么没有,一个地方的老提学副使,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先是一番吟风弄月,过了一会便猴急得不行,足足半个多时辰,他还是不停,最后竟得了马上风,好悬没把奴家吓死。”
“那人就这么死了?”丁寿来了兴致,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银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顾羞耻地大呼来人,幸好那日谷公公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过魂来,事后谷公公闻了他的酒杯,骂了一句,这么大岁数还服秃鸡散,不是找死么。”
说到此处,贻青想是忆起当日情景,掩口而笑。
招手示意贻红也过来坐在自己膝上,细细品鉴二人,贻红皮肤细嫩光滑,贻青肤质胜雪,艳光照人。
“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光滑娇嫩,如玉之质。”丁寿夸赞道。
贻青摇头,“婢子哪算什么如玉之质,要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什么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一个过来,会不会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一眼贻青,将嫩HONG豆蔻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牙关轻轻厮磨,含糊道:“知道什么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出身官宦之家,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没入教坊,抄家时她逃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么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贻红扭动娇躯故作嗔状。
“说得好,爷今夜就与你们论一论短长。”
丁寿揽着二人起身,左拥右抱,齐齐滚入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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