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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轻轻抵上她的额头，他低声问，“第一次？”
柳菁菁心里又苦又涩，她消失了整整十年，他不可能不介意她的过去，他想要一个清白干净的女孩，可是她…
两只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鼻尖一酸，她眼里两行晶莹的泪水就滑落下来了。
她点头，“恩，第一次。”
林杉紧绷的身躯瞬间放松，英挺的鼻翼里呼出一口气，他在微不可查的满足喟叹。
覆着薄茧的拇指寻着她的泪珠为她擦拭着，她脸颊的肌肤吹弹即破，摩挲上去触感如丝绸，极度嫩滑。
“委屈了？”他哑声问她。
柳菁菁本来没觉得委屈，但被他这么一问候，她蝴蝶蝉翼般的长睫毛柔弱的扑闪了两下，潋滟的粉唇就半嘟了。
他今天阴晴不定的，语气咄咄逼人，动作也粗-鲁，就连问她…“第一次”时都透出一股狠辣和嘲弄，一点都不温柔。
她垂着眸，不肯说话。
林杉宠溺的勾了勾唇角，他移下拎着纸袋的右掌，来到她包满的胸前，五指并拢，他轻轻摸了一下，又迅速离开。
柳菁菁被他骤然而至的动作惊住了，双腿一软，她往地上滑去。
一条遒劲的手臂及时扣住了她柔软的小蜂腰，耳边回荡着他低醇姓感的笑意，“我还没做什么，反应怎么这么大？记不记得14岁那年，你说过的话？”
柳菁菁的面颊“腾”的燃烧了，鲜艳欲滴。
14岁时，她喜欢这个哥哥，不想跟他分开，那晚他无意碰了她的胸，她借题发挥的不依嗔道，“杉杉哥哥，如果你将来娶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摸。”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他是如何以“女孩子应该矜持和自重”的话义正言辞的批评了她，她那时真的…太不知羞了。
“我，我那时…童言无忌，你别当真。”柳菁菁为自己辩驳。
“呵…”林杉展颜笑着，“你7岁那年上厕所，让我给你擦小pp；第一次来生理周期，让我给你换小裤；分别那年在机场索吻，让我吻你…你强迫了我整整14年一切当成理所应当，现在却跑来跟我说童言无忌，你别当真。柳菁菁，耍我呢，恩？”
柳菁菁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林杉用一根手指挑起她尖巧的下颚，“你自恃漂亮，任性霸道，一身公主病，这世界上除了我，谁还能容忍你。所以我现在将就将就，答应娶你，你也兑现承诺，让我行使一切应该得到的权利。”
他娶她？
柳菁菁震惊了，不知道他几个意思。
在她呆滞时，眼前一黑，他俯身就压了下来。
柳菁菁慌张撑开他的胸膛逃脱，她语无伦次道，“我…我没听清楚你刚才在说什么，你…你别委屈了自己…”
她转身就小跑了出去。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不了解现在的柳菁菁拥有着怎样的身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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