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9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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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伶身子之前被浇灌得多了,这几个月的茹素让他恨难熬。现在花穴里裹了半截手指,还是觉得隔靴搔痒般不满足。

  “再深点,再深点。”

  席以铖在美人的软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先把东西含湿了。”

  阮伶心领神会。

  他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跪在厚地毯上,葱白的手指去解席以铖的皮带。

  指节摸索片刻,却总是找不到那截皮带的关窍。美人有些急了,微翘的眼尾晕起瑰红色,抬起眼皮祈求地看着席以铖。

  “啧,越发娇贵了。”席以铖利落抬手,火热的巨物便被释放出来。

  把黑发别到耳后,阮伶吐出舌尖,痴迷地舔了一下狰狞的龟头。味道很腥,席以铖也很久没畅快地发泄过了。

  美人一手捧着孕肚,一手握住涨紫的柱身,他伺候得卖力,雪腮鼓起,性器裹了一层湿亮的津液,直顶入紧致的喉头里。

  阮伶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席以铖,神情迷醉,媚眼如丝。整个人像牡丹瓣被揉碎了,能从里面挤出春水来。

  席以铖重重喘息。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把阮伶从地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暴涨,正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阮伶软着腰就想把巨物吃进去,席以铖却止住他:“我刚才怎么说的,忘了?”

  “那你快点……”阮伶瘪了嘴,“慢吞吞的,跟不行了似的……”

  席以铖气笑了,也不辩驳,只是缓慢又强势地插了进去。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阮伶被肏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直到被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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