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跟费思爵争夺费氏的权宜之计。
可是现在,明姿画却说不出口了。
如果她真是林女士跟费明德的女儿,那么她的人生就不该是之前的那样子了。
她也不可能再做陆擎之或者司绝琛的情妇。
她不能再任性了,不能再肆意妄为。
她必须要承担作为一个继承人该有的责任跟义务,包括跟家族指定的继承人结婚。
只是她还需要一个适当的分手理由,或者说是一个借口。
明姿画正头疼的想着的时候,却忽而听得楼下传来一阵玻璃杯破碎的声音。
她娇身一凛,心头闪过几许不好的预感。
明姿画慌忙地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往门外跑去。
途经邱少泽的房间,门推开看一眼,果然,他没在床上。
“少泽?是不是你?”明姿画朝楼下闪着暗光的大厅中喊着。
“恩……”
听得邱少泽的声音至楼下传来,似乎还有些带喘的。
明姿画心头一紧,急忙从楼上奔了下来,“你怎么到楼下来的?为什么不叫我呢?”
一下楼来,就见邱少泽站在那里,地上是一地的玻璃碎片,他的手则僵硬的撑在一边,手背上已是殷红一片,手指间还不停的有水溢出来。
“画画,帮我拿个创口贴过来。”邱少泽淡淡地吩咐,仿佛并不在意他手背上的伤势。
明姿画飞快的上楼取下来医药箱,急急忙忙替他上了药,又贴上创口贴,这才出声问他:“你怎么自己下楼来了?要喝水为什么不叫我呢?现在倒好,又把自己弄伤了?”
明姿画担忧的望着他,一连串的问了他好些问题。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又低下了头去,抓着他的手,细心的替他呵着气,想试图缓解一下他的痛楚。
“一定痛死了!”她刚才替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伤口好深。
“不痛……”邱少泽摇头,笑着。
看着她为自己担心,仿佛伤口早已经没了感觉。
“不是早跟你说过了,你现在在养病期间,有什么事情一定得叫我的吗?”明姿画不满的数落。
看着他这幅模样,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又心疼,又气愤。
“我猜你睡着了,所以,没叫你了!”邱少泽笑一笑,目光温柔。
其实他之所以半夜里爬起来喝水,完全是因为她睡前给他吃的那碗白粥,实在是太咸了。
这小妮子把盐当成了糖给他加在了白粥里,他把那一碗粥都吃光了,半夜里渴的不行,已经起来好几次了。
“少泽,你就别逞强了!你说你刚才退了烧,这会又弄伤了手。”明姿画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吹着他的手背,又转而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
邱少泽漆黑的眼眸,深邃见底,定定的凝望着眼前那双担忧着自己的水眸,问她道,“真这么担心我啊?”
邱少泽的话,让明姿画微微一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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