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除了牧云以及他怀中所抱的杨珊外，再无任何东西。
可是牧云那节节攀升的步伐，却让所有人都瞪直了眼睛。
“御空而行，这不是天极境大能才能够做到的吗？我眼花了嘛！”
“没，没有眼花！他真的御空而行！”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太可怕了！这家伙太可怕了！”
“……”
如果说凝气成型是地极境的象征，那么御空而行便是天极境的标志。
与普通人相比，古武者虽然十分强横，能够吸收天地间能力增强自己的实力，但总归还是人。
只要是人，就无法逃脱天地间的运行法则。
比如说，无论你跳的多高，哪怕是一跃千万丈，最后依旧会掉在地上。
这……便是法则！
达到天极境后，便可神识窃天，通晓万物，虽然不能忤逆法则，但也可以不再受法则的束缚。
御空而行，一日千里。
那些存在于神话中的能力，对于天极境强者来说，不再是难事。
“不，不对，不是御空而行，应该是某种身法才对。”
“快看，他落在了铁山的胳膊上。”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身法吗？能够在空中使用。”
“……”
最初看到牧云凌空改变轨迹时，所有人都震撼住了，毕竟那可是天极境强者的标志。
一个天极境强者，莫说是白龙堡，哪怕是整个江南古武界，也能够顷刻将其毁灭，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吓得失魂落魄。
不过，也有少数见多识广，心态镇定的人，识破了牧云那个动作并不是真正的御空而行，而是短暂地身法。
看到牧云落在铁山的手臂上后，众人方才松了口气，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毕竟如果对方真是天极境强者，那就太吓人了。
只见牧云以铁山手臂为陆地，快速奔驰而起，犹如一道飓风朝着后者脑袋袭来。
“呜！”
铁山也回过神来，想要将牧云从自己胳膊上甩下去，可是后者脚下竟如同黏在了上面一样，根本甩不掉。
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经冲到了铁山脸前。
铁山发出乌拉一声怪吼，另一个拳头旋即挥来对着牧云砸了过去。
就在这时，牧云嘴角一扬，勾勒出狡黠地弧度，把杨珊抱在怀中，整个人隔空消失。
巨大的拳头，犹如铁锤一样砸在了铁山的脸上，他那小山一样的身体应声倒在了地上。
“好快的速度啊。”
一些人窃窃私语起来，刚刚牧云在铁山拳头砸到自己时突然躲开，由于速度快到了一种境界，所以铁山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攻击。
这才发生了眼前这一幕，铁山的拳头砸在了自己脑袋上。
虽然铁山体型庞大，可没有人会认为他会像外表那样笨拙不堪，反而十分灵敏，毕竟大家亲眼目睹了他是怎么杀死那古风三个人。
因为牧云的速度太快了，比铁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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