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手捡起来！”秦雪珊故意刁难。
把在候念瑶跟前受的怨气，全都发泄到服务生的身上。
众人有点同情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明明和他们的年纪相仿，都是二十上下，偏偏出生的命不好，跑来ktv当服务生。
更惨的是……还不小心成为秦雪珊的撒气桶。
“我，我看不清楚……”服务生战战兢兢的小声说，试图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下台阶。
秦雪珊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双手往胸前一抱，朝着角落坐着的小太妹努了努嘴巴，“卫小玉，你去把闪灯关了，白灯打开。”
身材娇小的女生微微一愣，同情的看了看女服务生，对她的处境束手无策。只能走到门口，伸手调节灯光。
门缝半虚掩着，没有关严实。
卫小玉发现门外有一道熟悉的靓丽身影，突然闪现而过。
同样，对方的目光无意间转过来，落在了卫小玉的脸上。
四目相对。
卫小玉认出来了她的模样：王芸芸。那次在车展，两下子把秦雪珊击退的高手！
王芸芸同样认出她：那个当初在车展的洗手间、与秦雪珊联手、要拍照扒光了服务员衣服的……众多小太妹中的一位。
卫小玉的心陡然慢半拍，吓得呆呆的看着门外，生怕招惹到王芸芸……再挨揍。
“快点开灯！干毛呢？”屋内传来了秦雪珊的催促声。
卫小玉赶紧答应一句，“好。”
王芸芸顺势借着明亮的白光，向屋内一望，瞧见了坐在包房中间的两个仇家：秦雪珊和候念瑶。
屋里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服务生的身上，谁都不曾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卫小玉低眉顺眼的坐回到角落，也没有多嘴多舌。
“蹲下捡吧，什么时候捡干净了，什么时候滚蛋。”秦雪珊趾高气昂的鼻孔朝天，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女服务生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悠转悠，牙齿咬住嘴唇，双手攥成拳头，杵在原地像是一个木头桩子。
“哎哟！”不知旁边谁尖叫了一声，“秦姐，我看她很面熟啊！是不是咱们在车展遇到的服务生！”
几个跟着秦雪珊混的小太妹纷纷侧目，仔细盯着女生的面孔。
“真的是她，这丫头在暮色ktv上班，又让咱们碰见了。”
“还跑去车展兼职？看样子家里是真穷啊，到处打零工赚钱，一个月的工资买不起咱们的一件衣服。”
秦雪珊饶有兴趣的盯着她，脸上徐徐绽放出诡异的阴笑，声音更是不怀好意。
“冤家路窄，你碰到我，算你倒霉。”
女生的眼泪簌簌落下，吓到浑身颤抖不安。
“跪下，把地上的玻璃碴子捡干净，我就饶过你。”
秦雪珊面目狰狞，用鼻孔对着哭泣的女生，威胁道：“你不下跪，今晚就让包房里的男人办了你！”
几个男人吹起调戏的口哨。
女生走投无路，面对着人多势众，又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子弟，连‘蹲进去’都能捞出来，她根本没有本事反抗。
膝盖……一下一下跪下去。
女生跪在地上，弯着腰，将地上的碎玻璃，一块一块的捡在手里。
秦雪珊哈哈大笑两声，转头侧脸望向候念瑶，“我这个人一向如此，给你脸，就要‘接着’。不识抬举的人，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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