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道:“姐姐误会了,我没有与殿下纠缠什么,是路上偶遇,随口聊起近来发生的事,殿下随口嘱咐了些日常关怀,又见我一人出门,所以送我回来。”
玉桑语气平淡流畅道来,并不像在撒谎,江慈张了张口,像是不知该回什么。
半晌,她语气低下去:“你心中有数便好。”
江慈转过身,目光也看向玉桑:“其实我找你,是……为那晚的事。”
玉桑狐疑的打量着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作伪,只道:“那晚我的确与姐姐有些争执,但都过去了,姐姐能想明白,小小争执也没什么。”
江慈竟笑了一下,点头说:“是啊,我已想明白了。”她上前一步,拉住玉桑的手,语气温和许多:“所以,我们也讲和吧。”
手上的温度传来,玉桑笑起来,语气轻快:“我们本就没有吵架,谈何讲和?”
这话倒像是激着江慈了,她抓着玉桑的手并未放开,只侧过身别过脸,忍下汹涌泪意。
“是啊,我们一直很好,从未吵架不快……”
江慈她……
玉桑疑窦存心,忍不住探究更多,不料江慈拉着她就走:“那就没事了,我送你回去。”
就这样,本该养病在家的人,反将她送回了房里。
也是这一日,江慈的病好了,开始照常进宫。
……
随着古剌人身份被确认,朝中也是一日变一次风云。
如今,已经没有人敢轻易驳斥太子的决策,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还会有怎样的翻盘打脸。
这种时候,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而没有了朝臣明言阻挠的稷旻,做起事来也越发果决利落。
由李非儒搜集来的边境境况,以及古剌人意图毒杀夏国君主,甚至妄图对漕运线动手脚,险些害死周边百姓的种种,都将成为定罪名目。
太子终得嘉德帝首允,开始调动兵马,紧张的氛围似在宣告着一场不可逆转的大战。
与此同时,由稷栩亲自押送的古剌奸细也在快马加鞭往回赶,结果即将分晓。
“真是不明白,既然抓到奸细,为何不早日审问,一定要千里迢迢送入京呢?送消息和送人,分明前者更简单些。”
朝中风云变幻,后宫也跟着议论纷纷。
几位学规矩的准皇子妃趁着中途小憩,凑在一起说话,话题不离如今最受人在意的事。
“当然要送进京来。”冷清的女声传来,几人望去,只见江慈一身素裙走进来。
她因病告假时,她们几个还怀疑过她是不是受三殿下偏袒,允她回府歇着不必受这罪。
此刻忽然见到她,几个小娘子面露诧异之余,又像是想到什么,噤声不语。
江慈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像是不曾察觉她们神情一般,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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