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一口气报出来,支湃有点缺氧了。众人的口水都被他勾的泛滥。
一行人加快脚步,到了客栈前,就见大红灯笼高高挂,韩鬼抢步要去敲门,被莫小则拽住了:“先别急,你数数这是几盏灯笼?”
“管它这玩意干嘛?有饭吃就行啊。”韩鬼急的直转圈。
经过莫小则提醒,大家都看清了,门口横三竖三九盏灯笼在夜幕中分外扎眼。
呼延秀问:“难道是九灯门?”
莫小则摸了摸怀里的定魂钉。
关婷自持绝艺在身,她上前拍门。
好一会儿,里边才有人来开门:“别拍了,来啦,哎呦,今儿还能有客人,真是没想到的事儿。客官里边请。”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多岁邋遢的中年男子,他身穿破烂滚丢青布棉袍,袖子脏的像剃头匠的擦刀布,脚上油渍泥垢都没洗,乱蓬蓬的头发,头上扣了一顶茶壶盖似的瓜皮帽,脚上是家里做的千层底的棉鞋,满脸带笑往里让客,莫小则几个人还在盯着灯笼,中年男子赶紧解释:“放心吧,这里是正经地方,我家那败家娘们说门口挂灯笼显得喜庆,我说你这头发长见识短,就不怕官府当暗娼窝把店给咱关停了啊?客爷,我叫顺子,敢问您怎么称呼?”
“关婷!”
“您误会啦,我们不是暗娼,合法生意,不能关停!”
“我的名字叫关婷!”
“哎呦,这么巧啊,快里边请,外边够冷的。”顺子把大伙让进了客栈。
一进屋韩鬼就嚷嚷:“上饭,上菜,越多越好。”
“几位客官,山路难走,小店里酒菜肉可比不了山下,我去拿菜单,您几位捡着能下口的挑几道菜。”顺子转身要去拿菜单,却被韩鬼叫住:
“我现在连桌子板凳都能下口了,有什么菜上什么菜,越快越好,上慢了我就饿死了。”
“客爷,您先看看菜单和价钱。”
支湃也摆摆手:“端壶茶水来,不看菜单不看价钱,我们这不差钱,快去吧。”
“好嘞!”顺子答应一声,不多时,饭菜茶水都齐了,顺子还给烫了一壶酒。
几个人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礼节了没有一个人说话聊天,都跟韩鬼一样大口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大家都来了精气神儿,支湃剔着牙问:“有什么瓜果啊?拼个果盘儿!”
“爷,还真没有,就有几个水萝卜,也挺脆的,我现在就去给您切了端上来。”
莫小则一摆手:“先不忙,天儿黑了,我们几个还得住店,来三间上房。”
“没有上房下房,只有通铺和茅房。店里一年也不来几次客,盖那么多房间也都得空着,您今儿晚上就将就一下吧。”
莫小则把手伸进怀里:“算算账吧。”
莫小则手里捏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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