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继续给自己对唱:
“哥哥你要把河过,先要对上妹妹的歌
不问花儿为谁开,不问蜂儿为谁落
问你可知我的心,为啥要过我的河”
支湃刚唱了一段儿,身后有人喊:“谁要找船啊?”一名短衣襟的船夫手里拎了桨走了过来。
莫小则赶紧迎上去:“船老大,我们要过河,请您费心。”
“哪有什么船老大啊,叫我索船夫就成啦,您几位来的可真巧,快过年了,明儿我就歇了,过了初五才回来。来,大伙慢点上船,我送各位。”索船夫从岸边解了船绳。
一叶小舟载着五个人徐徐向河中心开去,呼延秀责怪支湃:“就你年长,就你不着调,你看你刚才的一番话,把韩鬼给兴奋的,还有钱串子也着了道了。”
支湃一看,果然,韩鬼眼巴巴的看着对岸,而钱串子眼睛也亮如夜明珠的搓着手。
莫小则拿手在钱串子面前晃了晃:“钱兄,你也想和支湃他们去鬼混吗?”
钱串子轻蔑的“切”了一声:“我怎么能和他们混为一谈,色是刮骨的钢刀酒是穿肠的毒药。”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呼延秀戳穿他。
“有人烟的地方就有水井,有青楼的地方就有赌场,玩两把马吊,赢它个十六番,嘿嘿……”
“赌鬼!”呼延秀扭头不理他。
船夫把桨从水中抽出,轻轻的砸了一下钱串子的脑袋,桨上水顺着脖子流进了钱串子脖颈。
“哎哎,索船夫,你干嘛?别瞎闹!”钱串子急了。
船夫继续划水:“谁和你闹了?你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坐船吗?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啊?船上不让说赌钱?”
“你就是说杀人放火我也不管,但是你不能说那个字!不吉利!”
“哪个字?”
“你刚才说十六什么来着?”
“十六番啊!”
船夫气的又举起桨,吓得钱川乱躲,小船晃了几晃,呼延秀吓得尖叫!
船夫正色说道:“船上不许说这个字!听见没?夹菜的东西,也不能叫箸,得叫筷!”
钱串子点点头:“臭讲究!”
呼延秀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放在水里洗:“公子,这水是温的,不信你摸摸!”
莫小则等人伸手一摸,果然,河水竟然不是刺骨,而是暖如体温。
船夫给解释:“众位第一次来羊头山吧,这水下有温泉孔,冬日不结冰也是这个原因,对岸酒楼人家不少,但从不把脏污之物倒入水里。”
众人奇怪的摸着水,韩鬼还洗了一把脸。
船夫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划桨:“刚才这位小哥唱的曲子很独特啊,从未听到过这样的风格,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唱一段,算是给我解乏了。”
支湃点点头,扯起喉咙接着刚才的唱道: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
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
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
妹妹何时收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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