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庶母姬氏!”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叫她莫夫人,她那么开心,她是你爹的小妾,对吧?”
“嗯,没错!她17岁嫁到我们莫家,那年我刚出生不久,我八岁那年,家里一场大火,我亲娘和我爹都走了。其实从小就是庶母带我多一些,我跟她也更亲近一些。此后这几年里,她领着我东跑西走的,从锦衣玉食到要了饭,吃尽了苦,颇不容易,日子也没个盼头。”
“你娘的本事谁教的?”
“我爹。”
“那你们找斗魂谱是要干嘛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爹的临终遗言。对了,你都二十好几了,为什么还没成亲?”
这不经意的一问,问的支湃心里直揪揪,也没法认真解释:“我们那风俗和你们不一样,我倒是谈了一个姑娘,可被分手了,可能是因为我不着调不靠谱吧。”
“嗯,你确实是够不着调的,而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叫谈了一个姑娘啊,再说了,你被姑娘家退亲了,还说什么分手?你可真能整词儿。”
“跟你解释不清,睡吧,天儿不早了。”
莫小则翻身睡去,不一会儿响起了均匀的小呼噜,支湃瞪大眼睛,看着破庙屋顶,想起了前女友叶子。眼前越来越模糊,叶子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过了没多久,叶子来到了支湃和莫小则中间,俯下身子。
“你还有脸来见我吗?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支湃的嘴在逞强,心却在投降,一行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伸手环抱住叶子:“别离开我,也就你能包容我的胡作非为。”
怀里的女子慢慢僵硬住了,然后轻轻挣脱开。支湃一着急也有点清醒了:“不对,叶子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我刚才是做梦,可,旁边的又是谁?”
他慢慢的眯缝着眼偷瞧,就见莫母正在自己身边翻衣服,先是翻出来一小包银子,她揣进自己怀里,再伸手,翻出了那封信,莫母拿了信,到了火炉边仔细观瞧,看了又看,最后鬼鬼祟祟的放回支湃衣服内。
支湃恶作剧的心从来就没消停过,他使劲闭上眼,一把攥住了莫母的手,梦语似的轻声念叨:“别走,留在我身边。”莫母又僵住了,她咬着嘴唇慢慢的用另一只手掰开支湃的手,垫着脚走回了后堂。
支湃心里一乐,慢慢睡去。
次日清晨,母子二人起床,各自梳洗,草草喝了碗粥,闲聊了几句后,支湃还在酣睡,莫母问:“这人怎么这么懒?”
莫小则替支湃解释:“他昨天迷路了,顶着风雪在大山里走了百十里路,肯定是困乏至极,让他多睡会儿吧。”
莫母哼了一声:“我怎么看着像装睡呢!”
莫母蹲到支湃身边,抡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光抽在支湃脸上,支湃“嗷”的一声坐起身,五迷三道的捂着脸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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