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和【血魈】被拿走,你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一群人在夜色中行走,看着的确是没有开口,但是谁都在竖起耳朵听着前面的对话。
因为夜里的没什么风景可以看得,这个村落,单调的很。
诸若非皱起眉,“你们村长这么独断专横吗?就是人界的帝王也不会如此,连别人的想法都试图去控制?!”
卢卡斯垂下头,又看向夜色之中那些全是屋顶尖尖的房屋。
“该往最后一处了,我继续带路。”
所有人都知道最后一处房屋比较远,像是被孤立在外似的,就像是城郊,就像是农村中的墓地,荒凉又有距离,大约要走到鸡房的两倍路程。、
走着走着,脚下的路就变成小路。
路边的野草中总是会发出一种野狗啃食骨头的声音,但被席轩剥开草丛几次,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能就是被净化多了吧,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东西啊……”卢卡斯懒洋洋的声音逐渐飘向身后,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所以,我觉得活着,就活着,死了就死了,领路就领路,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看到翅膀的时候,我就想着都看到了,就顺带拿回来吧,至于你们抢走的东西,抢走就抢走吧,我干什么要浪费精力去皱眉头?有什么意义?”
够低迷,够沮丧的。
他要是再来一句世界毁灭就毁灭吧,都符合逻辑了。
傅不唤轻轻的揉了揉眉心的晶核,“真的可以?”
小路有些挤,特别是顾剪后退一步,到他身边和他并肩走之后更挤了。
“当然,你这么好看,只要看着你,流进嘴里的鼻涕我觉得都是甜的。”顾剪眉开眼笑的调侃一句,拉住他的手,垫脚过去,卷起耳垂咬了一下,“要不是想着留到大婚,你早就遭殃了,说不定你都下不了床。”
一些长得比较长的芦苇从侧面弯了下来,扫过众人的头顶,总给人一种自己的头发被拧起之后,那种头皮紧绷的感觉。
窸窸窣窣间,有什么从脚边游过,低头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阿剪。”
傅不唤如同触电一样,直接躲开。
等看见顾剪像只小馋猫似的舔嘴唇的画面,他呼吸一滞,觉得喉咙发干,直接朝前走。
顾剪盯着他的背影,慢悠悠的跟上。
傅不唤:“……”
鼻涕都是甜的?这么形容,已经算是她很有文采了。
那如此,能勾住她了……吧,这个“吧”在心里还未浮现出,湿漉漉的柔软,从耳垂传来。
真适合在下面哭。
手上的叶子撕碎之后,顾剪直接随手抛了。
有的落在水面,有的落在田埂上,细细碎碎的,看着就像是随手丢的。
都说谈恋爱的时候,追到人却没有拐上床的时候最好玩儿,大部分时间腼腆羞怯,被逼急了也是可以化身大狼狗的,比如上次,……某个大狼狗,如寒玉一样的手指,捧着包子时,也会逐渐的发热发烫呢。
伸收拔了一根草叶子,在手上撕成碎碎的玩儿,她的视线从傅不唤的后脑勺,看到脖颈、宽肩、阔背、窄腰……一直往下到大长腿。
这个男人。
当他们踏上这撕碎的叶子间时,地面的碎叶变成绿油油的螳螂,直接朝他们的脚踝斩去——
等一群人走的看不见之后,两个人影慢慢的跟了上来。
走在前面的男的,看着稍稍上了些年纪,也穿着毫无纹路的麻衣,他的脑袋显得很小,都快缩到肩胛里去了,脑袋上盖着一层马鬃般的金色头发,梳成倒背头一样的朝后垂,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两只塌陷的眼睛,嘴唇干的有些脱皮。
但是不久后。
身后,传来女人娇俏的声音。
“村长,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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