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来越兴奋。
小皇帝便只是看着他们，我本以为那般懦弱的小皇帝，会委屈的哭出声来，或是狼狈的逃走。可是最终，那小皇帝便只是睁着眼睛，不言不语的看着他们，一直盯着，盯的人毛骨悚然。
一阵冷风吹来，似乎将天上的云都吹歪了，盖到了月亮上去，天地间昏暗了一瞬。那两人一直都在享乐与嘲讽莫玖痕中，以此来得到快感，根本没注意那一直不被他们放在眼中的，莫玖痕的神情。
只有自己看见了，在天地变色，云遮月的一瞬间，莫玖痕忽然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含任何温度的冷笑。配合着殷红的过分的唇色，像是沾了血。
他也果真沾了血。
第二日，便听宫中的人说起，有一名宫妃和侍卫的尸体在枯井中被发现，两人全身赤裸，下身狼藉，姿势极是不堪。
"她人呢？"莫玖痕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回想，我歪头看着他，他和原来果真不一样了。
也是，他已经彻底铲除了将军府，完全掌握了实权，若再是那般无能的模样，又如何能服众？
"我问你，她人呢？！"第三次的询问，他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却还是耐着性子。
"烧了。"我看着他，歪着头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恶意。
"骨灰呢？"出乎意料的，他竟然并没有暴怒，看着他冷厉的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我再次笑道："扔了。"
"扔了？"莫玖痕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口中喃喃着，再次重复道："扔了。"
得到我肯定的点头，他也随着我的笑容笑了起来，只是笑容越来越狰狞，苍白的嘴唇缓缓咧开，长时间干枯的嘴唇因为这逐渐扩大的笑容，竟然渗出了血。恍惚间，我又想起了当年，他站在庭廊处，那一抹凶狠的笑意。
"那你，为何还活着？"看到他向我扑来的一刹那，一道白光闪过，我便也抽出长剑，和他战了起来。
我们的身份，是两个国家的王。
我们的情劫，是同一个女人。
我们的恩怨，注定，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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