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未来？”
“不用在意这个细节，你把它当成一个地名都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证。”
撒旦叶皱着眉头思索着。
他又重复看了半天，最终问道：“为什么？”
“我们还不知道理由，只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人界和地狱分别反映了众神和魔神的力量，众神的力量在不断的扩张，他们需要更多的信仰，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地盘，更多的人口。而土地不会凭空诞生，那么只能通过掠夺另一方来增加自己的土地了。”
“可是，人类的力量那么弱小，每次都需要勇者才能击败魔王，为什么反而是人界的地盘在不断的扩大呢？”
“你觉得，人类弱小这件事真的成立么？人类可以使用灵能，可以在地狱法则下转化为恶魔，并且可以拥有恶魔的肉身，以及人类的灵能。两者相加，这意味着人类其实可以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可那是堕落者！”
“所以说，为什么堕落者一定是邪恶的呢？一个高尚的战士，为了击败恶魔选择成为堕落者。那么他是高尚的，还是邪恶的呢？”
“……高尚的。”
陆凡摊了摊手：“看吧，你已经得到结论了。那么再引申一下，对堕落者的鄙视，就是是因为什么呢？我有三个选择，一、人为制造阶级矛盾。二、为剥削提供合理的理由。三、限制人类的力量。”
“三？”
“答案是全部，我没说这是单选题。有某些家伙在人为的制造这种对立，你觉得会是谁呢？我知道一些家伙，片面的将人种以肤色划分，以性别划分，以学历划分，然后人为的让一方进攻另一方。你觉得他们这么做是为了谋求平等，还是单纯的为了掩盖真正的矛盾点呢？”
“……后者。”
“对的。回到这个问题上来，这个世界的一切矛盾其实都不是根本矛盾，谁制造了这些矛盾，谁挑起了对立并从中牟利，谁才是真正的敌人。你认为，这个真正的敌人会是谁呢？”
撒旦叶恐惧的抬起头，望向天空。
随后，一个神术被陆凡施加到他的头上。
“不用说出来，你知道就可以了。当然，你也可以质疑我，用你学过的知识来反驳我，不过请不要盲目的陷入到为了反驳而反驳的状态。讨论是为了让真理越发清晰，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我想静一下。”
撒旦叶感觉来这里真的是个错误。
他本来只是想了解一下魔王侵略人界的真正原因，没想到却接受了另外一堆信息。
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他躺在床上，随后开始发烧。
过度思考加上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这使得他身体十分虚弱。
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仿佛看到头脑里出现了两个史莱姆。
一个史莱姆告诉他，要相信教会，相信众神。
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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