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差点没被里面的自己给吓死。
口红被他涂得满嘴都是，周围也晕染着红，像个疯疯癫癫的傻妞。
见姜以则进来，她气呼呼瞪他。
姜以则被瞪得咽了下口水，企图解释：“我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实践起来和理论有点出入。”
初念压着火，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脸靠我近一点。”
姜以则乖乖凑过去，就见初念拿着口红朝他的脸开始袭击。
他想躲，初念一个眼神递过来，暗含警告：你敢躲试试？
无奈之下，姜以则只能放任她用口红在自己脸上写写画画。
发泄完了，初念很满意地捧着镜子凑到他脸前，让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镜子里，姜以则那张脸早已失了清隽，额头写了个“王”，脸颊一撇一捺是个“八”。
眼睛周围各画了个圈，鼻子下面人中处，她用眉笔画了一小绺胡须。
嘴唇涂着死亡芭比粉。
“……”
姜以则气笑了，指指自己的脸：“让我这样跟你出门？”
初念无辜地眨巴着眼睫：“不比你给我涂的口红好看？”
姜以则看到她还没擦掉的口红，笑出来。
初念拿出手机：“反正都这样了，来吧，咱们留张合影。”
姜以则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初念打开了美颜，并且用口罩的道具把自己的嘴巴给遮住。
姜以则的脸上被涂得乱七八糟，但她戴上口罩却是绝美！
“……还能这么玩的？”
初念迅速按下快门，得意地翘起唇角：“这照片很有创意，我要留着以后给咱们宝宝看。”
“嗯？”姜以则挑眉看过去，“给谁看？”
初念脸上的笑意僵滞下来，脸颊蹭地有些热。
她胡言乱语在说什么鬼？
“我说的是，以后养只小猫小狗叫宝宝，你不要乱想！”初念赶紧纠正。
又不自在地把人推去浴室：“你还不赶紧去把那脸上东西清理掉，还出不出门啦？！”
姜以则进去后，初念双手在火辣辣的脸上忽闪几下，去化妆桌前把自己唇上的口红清理干净，然后薄薄地涂上一层。
姜以则从浴室出来，她还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美美的妆容。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
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后，他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多了，眉眼深邃，脸廓流畅，举手投足带着惯有的温雅谦和。
初念从位置上起身，开心地伸伸懒腰：“终于可以出去了，这几天待在家里吃吃睡睡，我感觉我整个人又长胖了好多。”
“有吗？”
“当然有了，你知道长胖多容易吗？一顿稍微多吃点，没准就能多个两斤，何况我这几天都在家里，都没怎么动弹过。”
初念觉得刚刚照镜子的时候，脸上都好像有肉了。
“没有吧。”
姜以则在她身上流连一圈，意味深长，“这几天在家里，不是也没少做运动吗？”
视线停留在某处，“从手感上来开，应该是没有胖。”
“毕竟，”他顿了顿，说出一个事实，“我摸着也没觉得比以前大了。”
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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