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停下脚步。
很多地方都是男性氏族,只有男性可以进入祠堂,开枝散叶,延续家族,但是在这里却很奇怪,牌位之上只有各位女性的名讳。
钟绍是所有嘉宾中观察最细致的,很快发现问题,说道:“这座村庄还延续着母系氏族吗?竟然供奉的祖先牌位全是女性。”
无人回应,镜头扫过钉在上方的桃木剑,入木三分。
“这里并非是母系氏族,我看过之前村民的采访,大家都是随父姓,而且这里并非是少数民族,更加不会有这种奇怪的风俗流传下来,而且,你看牌位上的日期。”
所有人都仙逝于XX年七月十五,除了年份在不断改变之外,日期却都是同一天。
好奇的丁苗苗从李明霖身后探出头,盯着七月十五的日期,喃喃自语道:“七月半,鬼门开,为什么都死在这天?多不吉利啊!”
随着丁苗苗的声音响起,祠堂内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天井四角上的风铃竟然开始不断摇曳起来,发出诡异的响声,吓得丁苗苗跟蒋兰瞬间倒退几步,握住了秦晴的手臂。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但是哪怕是生死簿上都没有统一的死亡日期,还是七月半!”
秦晴抬手,左手掐诀,冷冰冰的声音在诡异的风铃中穿透力极强。
“你若有冤,你若有恨,尽管来找我吧,说不定还有转机,若是不肯配合,只能被打到烟消云散了。”
秦晴,地府悍匪,说一不二,能动手的事情从来不爱多费口舌。
左手掐诀还未施展,祠堂内已经恢复安静,刚刚所有的异常好像都未曾出现般,还是落满灰尘的祠堂,一个个牌位上全是相同死期的名讳,好像一双双眼睛紧盯着所有人。
“我、我有点害怕,我们回去吧。”
秦晴也没有阻拦,看着所有人离开后,反手一挥,桃木剑纸吱吱从墙壁上缓缓退出,回到掌心。
站在门口的南流看着秦晴的举动,眼中满满都是仰慕,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晴其实最开始就注意到钟绍与南流两人,钟绍之前当过兵,虽然依旧鬼气萦绕但是都浮于表面,似乎也惧怕他身上锐利的煞气。
另外就是南流,他非常瘦弱,甚至可以说有点病恹恹感觉,但是那些鬼气却不敢触碰他的身体却依旧执拗的跟着。
钟绍都被鬼气附着着,但是这些东西却不敢缠上南流,倒是有点奇怪。
站在外面的曲飞扬开始阴阳怪气,各种不满道:“我就说那些村民肯定欺骗了我们,说什么因为交通不便才全部搬迁离开,找了各种理由,却不肯解释村落如此荒废的原因,若是某家暴富在城里买房也可以理解,但是所有人在一夜间全部离开,怎么可能!”
秦晴不予置评,她甚至懒得跟曲飞扬废话。
“所以你感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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