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果,你愣是跟着两市里的伶人学了一大堆古古怪怪的百戏,翻上翻下的,跟猴一样。把你爹气了个半死,把你追着整个京城打。据说,还让御史给参了一本。幸亏柳世叔上书求情,陛下才小惩大诫,还是整整罚了两个月的俸禄,你们连着喝了好几个月的粟米稀粥就咸菜,那真叫一个惨呐……”
“敬林贤侄,你跟着玉清道长回京来啦?”
崔敬林正唾沫横飞的描述当初张霖的惨状,只听得一个熟悉又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张霖赶忙行礼,心知不好,只觉得浑身一僵,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果然是张瑞那张平时看起来严肃古板却习以为常、现在看起来倍感慈祥却让崔敬林毛骨悚然的笑脸。
崔敬林尴尬的笑笑,行礼道:“嗯……嗯……小侄见过张世叔。额……张太公安好?张世叔安好?”
张瑞笑道:“多谢贤侄挂念了,家里还好。就是连着喝了两个月的粟米稀粥就咸菜,五脏庙没啥油水可祭的。寒舍清贫,怎么比得上崔侯爷的侯门富贵。”
张霖心想:“原来老爹把我们俩说的话都听了去了,哎呦,回家估计又要糟喽。”
想到这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崔敬林则心想道:“您老人家说这话可别亏心呐,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合着您老人家好躲门缝里听贼话儿,看来以后说话可得注意着点。”
想到这里,崔敬林忙再施一礼,笑道:“世叔说笑了,待得过几日,小侄定然奉上拜帖,请世叔到寒舍赏雪小酌。”
说罢,崔敬林接着道:“啊,这个……小侄突然想起来刚才家父就不打扰世叔跟张世兄叙话了,告辞!”赶忙朝二人行礼,急匆匆抽身而去。
张瑞握着两手垂在身前,看了远去的崔敬林一眼,然后回头瞅着张霖:“子成……”
张霖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这个年恐怕没那么好过了,不由得心里问候了崔敬林一家老小。
就在张霖正专心致志的在心里问候崔敬林一家时,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和缓清脆的声音:“看到太子殿下安泰喜乐,实乃陛下之福,万民之福!臣为陛下贺!为太子贺!为社稷贺!”
“宣王殿下和顺康健,如此红润气色是如何调养的,真是羡煞旁人呐。”
“唐王殿下风采依旧,可喜可贺!改日定上府上求您一幅墨宝,可千万别让我白跑一趟。”
“这位是……哦,想必是征战在外的赵王殿下吧,真是失敬失敬!”
“梁王殿下,您可还好?屡次来信,甚是想念啊……”
“吴王殿下,一年未见,我在费城可是望眼欲穿啊……这次来京城,我给您带了费城的佳酿——‘阖家欢’,您回去尝尝?”
“蜀王殿下,我这次来京城,随行带了几位名医,不如让他们给您请个平安脉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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