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章(04)_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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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夹杂着澹澹的栗子、椰子与麝香味道的女体芬芳。

  膣腔内壁在我硬如磐石的朖头上摩擦、紧握,一下一下,让夏雪平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发颤。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就在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夏雪平的阴道内又是一阵痉挛,一股淫水浇灌在我的阴茎前端;她体内的温度和我自身身体的温差,弄得我浑身一阵震颤,我的阴茎又跟着直挺挺地射出五六股精液,可我却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有些麻木了。

  高潮过后,夏雪平后仰着倒在了我身上,我的阴茎也自她的蜜穴脱出、瘫软,一股股热精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淌到我的小腹部,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囊滴落到床单上。

  我忍不住搂着她滚烫的、满是汗水的身体,从腋下沿着侧肋抚上她饱满的、分量十足的肉馒头,她整个人的姿态,竟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觉;她也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转过头与我热吻着——我第一口吸吮上去的时候,便吃到了满是酒精味道的舌头。

  我心头不禁一震,跟她湿吻了片刻之后,再转过头一看,我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瓶云南白药、从我手上拆下的那堆破布条、一把镊子、我的那只打火机和烟盒、一堆沾满我的血水的已经发干发硬的纱布、以及一瓶伏特加和带着酒底的空玻璃杯。

  而在我观察床头柜上的时候,夏雪平仍痴痴地亲吻并抚摸着我的脸颊、颈部和头发,直至自己实在是疲累不堪了才转过头去,微张着嘴沉沉入睡。

  怪不得在我一清醒的时候,就发现她居然回了之前那个晚上,被人暗算下药后的欲火焚身状态:想必是她找不到酒精给我处理伤口,就想到了利用自己没喝完的伏特加,但为我洗干净伤口、包扎结束之后,却又觉得把剩下那半杯酒倒掉会很浪费、但已经倒出来的酒却也不能倒回瓶子里,于是就把杯子中剩下的酒都给喝了,结果却忘了自己身体内还有残存的生死果的毒素——于是在我睡着了,她却情不自已,继续利用着我发泄情欲;而我之所以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勃起,也必然是因为这从伤口进入我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

  那喝酒之前呢?在我脑海中浮现的那片在夏雪平身上绽放的红色花海,又是如何一回事呢?——难道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生死果毒素?但是我之前见过那么多次鲜血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难不成这次是我自己的血才会这样?若是真的因为我自己的血,那这个现象也太奇葩了。

  想着想着,昏头涨脑的我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蒙蒙黑一片,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却又不知道时辰丁卯。

  我用尽全力地将紧闭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带着灿烂笑容的夏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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