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姑娘还没满14周岁,那我真就会落下个“嫖宿幼女”的罪名,哪怕是我是被她睡了的那个。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唉……等会儿,你刚才说,又跟我做了一次?”
我满脑发懵。
我一直都在睡觉,怎么会跟女孩子做爱呢?而且,她还用了个“又”字。
“是啊……”女孩看著我,调皮地笑了起来,“实际上,我跟你做了三次。第一次的时候,你没插进去就射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鸡巴哥哥中看不中用呢;结果第二次的时候,我在上面骑了你半天你都没射,我把自己屁眼都套在大鸡巴上,给自己都插尿了,你还是不射,我累得都在你身边眯了一会儿;刚才这是第三次了,我高潮来了两次之后,你居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气死我了!我就只好用嘴巴口了……”
我靠,原来我睡著了以后这么经折腾么?
但是与此同时,我心裡刚刚起来的担忧终于落了听:还好没在这女孩体内内射,毕竟,这个快捷酒店是个窑子,我还真挺害怕生病的。
这女孩看著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捂著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著她。
“嘻嘻,大哥哥,其实刚刚你没有射出来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在你刚才醒来以前,我一直用屁股和自己的小妹妹坐著你的脸来著……你不会气我吧?”女孩看著我,脸上挂著调皮的笑容对我问道。
我听罢叹了口气。我算是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给十九岁时候的夏雪平舔屁眼了。
“大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还说梦话来著。”
“我说什么梦话了?”
“你一直喊'雪平'、'雪平'的,其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大哥哥,这个'雪平'是谁啊?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嘛?嘻嘻,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要是知道了大哥哥你的嘴巴和脸被我屁股坐了,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女孩顽皮地笑著。
我却沉默了。
女孩看我半天不说话,下半边脸绷住了,抬著眉毛睁大了眼睛,很是惊恐地看著我:“大哥哥……你别生气啊,我其实早上你进来之前,我在洗手间自己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还洗了澡,身上一点都不葬,不信你看。”说著,女孩跪著移动著自己的膝盖转过了身,抓著自己的屁股,扒开了屁股沟,接著把身子一蹶,把自己的菊门展示给我。
就这样一个动作,让我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很单纯。因为普遍的女生,无论怎样做过都做过了,好些人还觉得跟男人上了床,是男人佔了她的便宜,所以自己有没有清洁过之类的话,说说就过去;而她,不但极力地声明自己已经洗过澡、灌过肠,而且还扒开了自己屁股给我看,以求证明。儘管她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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