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六章(17)_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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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地想想,这句话是有些过火——在当时,这句话确实给老头气得半死,后来他用拐棍敲着警专训导处的办公桌,恶狠狠地说道「以后的刑侦课,要么没有我,要么没有姓何那小子,从此以后绝对不跟那小王八羔子同处一个屋檐下」。继而,当年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每次上刑侦课的时候,我都是在警专教官们的无奈默许下在操场上进行训练或者自由活动,但当年的刑侦课我还是靠着自学和死记硬背拿了个八十分。

  不过从此,我对取证这个东西,便产生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情结:「唯证是信」的思想到现在还是警察系统中一个主流思想,哪怕胆大如夏雪平,我觉得她也经常会因为取证这一环节过于纠结;说实在的,我倒是真羡慕安保局那种「先斩后奏」的手段——无论证据是否确凿,只要有怀,先抓到手、审一番再说;但是很可惜,警察局并没有安全情治系统那样的特权,所以相较而言,我们这帮刑警的作为,可要束手束脚得多。

  过分地拘泥于证据,我觉得不是好事——之前沈量才他们认定父亲就是杀了省厅那几个与桴鼓鸣案子有关的警察干部,不就是例子么?而且,证据这种东西,无论人证物证,总会出现新的,新的证据要么会辅助前证、要么推翻前证,从某种逻辑上来说,现在这一刻所发现的、拥有的证据,都是不确定的、都是薛定谔的猫,而只有当案情的真相被发现的时候,这种不确定性,才会对「辅助」和「推翻」、对「有用」或「无用」之中的一个方向进行坍塌。

  与其在取证论证上纠结,倒不如,去案发现场看看。看看有没有可能,在当时的情况下,探寻一下罪犯的犯罪动机、并且去按照逻辑反推谁最有可能是真凶。——这便是我一定要去一趟罗佳蔓别墅的原因。何况,对于成晓非这个人,我还算是很了解的。成晓非向来不疯魔不成活,杀了自己欲求不得的心上人的事情他倒是能做得出来,但我觉得这并不简单地是一桩情杀;更何况,在案发现场附近还出现了一个郑耀祖,他是目击证人?是帮凶?还是也险些成了成晓非的目标?

  「……呵呵,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想的;都多长时间了,还准备跑现场?我估计着罗佳蔓死时候身子底下要是能压死一两只蟑螂,估计到现在也都长毛了!」

  在我进办公室门前,便听见刚刚从会议室里回去的一个女警在朗声吐槽。

  而另一个男警察马上说道:「这玩意……就别论他怎么想的了。说到底沈副局长怎么想的、徐局长怎么想的呢?要么我说佳期姐、王大姐还有浩远哥,你们仨也真是听话。给他这么个刘阿斗扶上去了,咱们天天就这么陪他逗闷子?要我说,这个代组长还真不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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