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没碰什么东西,就喝了一碗稀粥,咳咏……
这样呀,那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呢?
脑袋很沉,想吐,身上很痒。说着老人就想去抓痒,楚逸连忙将他的手按下。
老人家,您不能抓,您要是抓的话,瘟疫会护散得更加厉害的,您就先忍着,只要忍过了一阵,就不会痒了,您放心,这瘟疫也不是没法治的,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求生的意志。
老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老人家,您除了晕眩,呕吐,以及骚痒外,有没有感觉,视线也跟着模糊了,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楚逸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老人的身上扎起来。
有……好多重影。
那,老人家,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了。楚逸收回银针。
好像,好像不那么痒了,好像也不疼了。老人一喜,一股热泪溢出来。
大夫,求求您,求求我的孙女儿好不好,她也染上瘟疫了。老人挣扎着将倒在一边痛苦闷哼的女孩拉了过来。
老人家,你别动,我现在帮她施针。说罢,拿起银针,一针一针的她身上扎下去。
楚逸的脸色很平静,却一丝不苟,极为细心,眼里都是染上瘟疫的女孩。
帝师一惊,面色一喜,转身对着顾轻寒道,陛下,这位是……?
太医院新院正。
啊……是他……
帝师想起来了,之前陛下提了一个男子,还是一个侍人,做太医院的院正,满朝文武百官,皆不赞同,因为这些事,还与陛下展开了拉锯战,但陛下坚持,最后她们也无法。
她记得,她当初还反对来着,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弱男子居然有这么高的医术。
全国招来的大夫,以及太医院的太医,凡是进了瘟疫所在的地方,几乎都染上瘟疫病逝了。
研究了许久,也未能研究得出到底得了什么病,想不到这个人一来,就可以求得了这场瘟疫。
眼看着,她拔起女孩身上银针后,女孩就睁开了眼睛,甜甜喊了一声,爷爷。
虽然女孩的声音还是虚弱无力,但精神比起刚刚,好了几十倍。
帝师一个兴趣,冲到楚逸旁边,拽住他的衣袖,有些激动的道,楚大夫,是不是这场瘟疫有救了?
楚逸低头,看着她拽着的手,眼神一闪,思绪飘飞,心底划过一抹惆怅,压下心底汹涌澎湃,起伏不定的心,淡淡道,帝师大人,您身份尊贵,奴刚刚碰过她们,还是松手吧,万一染上瘟疫就不好了。
帝师连忙松开他的手,她居然给忘记了,她刚刚碰到过染疫的人。
楚逸心底苦涩,看着她退开的手,有留恋,有思念,有痛苦,各种情绪喷洒,眼眶一红,压下即将落下的泪水。
他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帝师了,想不到,竟会在这瘟疫遍地的地方见面。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帝师还是没能发现他的身份。
难道,他在帝师的心里,就是一个舞姬吗?
难道,他进宫这么多年,帝师都浑然未觉吗?
楚逸,怎么样,有得治吗?顾轻寒上前一步问道。
低下头,不敢让人看到他的眼睛,装作整理药箱,陛下,奴侍,只能暂时帮她们止痛,无法根治,想要根治,必须找出源头,才能对症下药。
听到楚逸的话,帝师跟顾轻寒都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奴侍可以试着配药,延缓他们发病的时间。楚逸临了又补充一句。
真的?时间就是生命,源头肯定能找得出来,就是时间问题罢了,如果楚逸能够延缓他们发病的时间,那就太好了。
奴侍可以试一试。依旧淡淡的说道,他的脸上,即淡漠,又温和,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人。
现在是在宫外,不必自称奴侍,自称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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