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认定为‘邪恶’的存在奋战在第一线，所以，别拿我当不成熟的小孩子。”
听着比利的话语，张曳默默点了点头，一时间，他想到了哥谭市，在最无助的时候，是那些疯子和罪犯为了守护哥谭付出了生命。
在这种级别的战争面前，正义和邪恶的边界真的很难定义。
顿了顿，比利缓缓开口。“不过我现在也不确定七宗罪在什么地方，找人不是我的专长，伱不是巫师吗，你可以试试占卜一下，或者念诵祂们的祷文，说不定能让祂们来找你。”
“你是说，让我去召唤祂们吗？”张曳摩挲着下巴，心里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严格来说是通灵，不过我也没有真的召唤过恶魔，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比利摊了摊手。
摇摇头，张也开口道。“无妨，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接下来我会在哥谭呆一阵子，等你到了我们再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嗯”突然想到了什么，比利又问道。“我到了该怎么联系你？”
“等你到了，我会知道的。”
张曳笑了笑，重重的拍了一下比利的肩膀。
“别忘了，注意安全.”
比利缓缓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昏暗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五感慢慢复苏，那已经让他习惯的恶臭，还有下水道的滴水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微微偏了偏脑袋，肩膀上好像还残留着手掌拍过的感觉，比利知道，那是难以言喻的信任感。
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比利扶着墙缓缓爬了起来，虽然变身为沙赞的时候，他可以用神力补全自己的断腿，但不变身的情况下，他只能使用拐杖行走。
抬起手触摸着自己的脸庞，感受着那狰狞的触感，比利只觉得自己的伤痕隐隐作痛。
“.希望吗？”
此前他一直找不到目标，每日都在与类魔战斗之中浑浑噩噩，但现在不同了，回想着张曳的面容，比利两年来第一次重新找到了为之奋战的理由。
自嘲一笑，比利站直了身子。
“沙赞！”
咔嚓——！
世界的另一端，张曳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睁开了双眼。
（大人，收获如何？）
一直蹲守在张曳身边的时间小姐，察觉到了张曳的动作之后，连忙凑了过来，好奇的询问道。
‘还好.’张曳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种神奇的感觉中脱离出来，他揉了揉自己有些肿胀的太阳穴，回复道。‘虽然没有找到关键性的人物，但误打误撞也算是有些收获。’
（那就好，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接受了您的魔法能量，接下来大人在这里使用魔法也会更加得心应手了）
‘嗯，这也是个好消息，我一开始还以为在这里使用魔法会受到排斥，但现在看来，这个世界的包容性很强啊。’张曳笑了笑。
（这么说来，您已经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了？）
‘算是吧，虽然整体的规划还需要再严谨的构思一下，但现在首要的目标已经明确了。’
张曳如此想着，直接站起身来，他抬起头眺望着夜空，看着那被乌云所笼罩，漫天黑暗不见半点星光的天际，张曳舔了舔嘴唇。
“月黑风高，是个召唤恶魔的好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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