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纸,林岁寒觉得有点挤,同时还不想面对一会儿尴尬的场面,干脆先上了大巴。
季子义和罗沈恰巧站在杨老师身边,将那张白纸上工整的字迹尽收眼底。
上面不光有题号和答案,还用数学语言简要罗列了题目。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忆起了脑中残存的印象。
除了这些,一旁还有简略的思路和步骤,有的是简单的几个字写个定义名称,有的是生动的几何图形。在场的都不是笨人,结合自己的思考,很快顺着提醒摸到了做题思路。
“啊,卧槽,原来是这么做啊,我都没想到极限和洛必达法则。”
“这道题原来这么简单,我没拐过弯来。”
罗沈看得心潮澎湃:“季子义我们俩这题都错了,我服了,愣是没想到这种情况其实不存在。”
季子义凝重地点头:“嗯。”
罗沈越看越好奇:“这怎么是手写的字啊,谁写的?”罗沈一向对数学厉害的人尊重得不行,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哪个神仙啊,这也不是杨老师你的字啊……”
他越看,突然觉得纸上的字迹颇有几分眼熟。
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一个同学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开口:“这怎么这么像……林岁寒的字啊。”林岁寒上台板书的时间不多,都那手字绝对令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
杨老师笑弯了眼睛,骄傲地点头,对林岁寒赞不绝口。
他说了一段才察觉到周围石化的一群学生,挑眉。
林岁寒上车就摸出了手机,戴了耳机放点舒缓的纯音乐和白噪音放松大脑。
隔着一层车窗,又隔着一层耳机,真情实感、撕心裂肺的一声爸爸也钻进了耳朵,突兀得林岁寒微微一抖,略略炸毛。
这是谁……考试考得走火入魔了?
市级竞赛考完要等成绩出来,决定下一波省赛的人选。
数竟班的老师们秉承着大考大好耍的理念,给他们放了两天假。不用去竞赛班,林岁寒的时间霎时宽松不少。
他比较奇怪的还是突然改变态度的罗沈。
此人实在不愧奇葩之名,他们考试回来的当天下午,一本正经了背了几根钢管到了国精班门口“负钢请罪”,拉住一个同学说要找林岁寒。
被拉住的恰巧是班上的文娱委员,以前见过小混混来挑衅国精班的阵仗,吓得她以为有人来找麻烦,尖叫着转身跑进教室求援。
四五个人高马大的青春期少年上完厕所正好回来,干脆团团围住罗沈。
就算左右为男,这人还面不改色地表示自己来道歉。在门口扯着嗓子叫林岁寒对不起,不要嫌弃他,以后要一起做题。
几个人一听,嘿,要是找他们麻烦,说清楚了还能没事。
但得罪了他们班长还想走?
林岁寒当时不在教室,听到转述时也哭笑不得。
还是高二上,西临一高的各类社团活动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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