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好几分钟。
当然有个前提，对面不能是谜语人。
而现在的企鹅人已经当了这么久市长，成功蜕变为哥谭的官方第一人，就更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了。
人群中响起回答。
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自由号和希望号两艘邮轮上都有超过一千的民众，而警卫才二三十个。
可反驳的声音并没有消停多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接近小丑给的24点最后期限，民众们的恐慌再次加剧。
人群中纷乱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
甚至如果小丑是为了制造混乱的话，任何引爆器都能够同时引爆两艘船，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不按的话，到24点我们还是会死！”有人不甘心地反驳。
23:57。
这时企鹅人站到了高处，举起引爆器对着下面的人喊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引爆器真的是对面船的？”
“不行，按了我们就是刽子手。”
“我相信奥斯瓦尔德，我们一起合作已经超过十年，小丑帮、无主之地，你们哪次见过我们贪生怕死了？”谜语人的话再次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
只是很少有人专门跳出来说按下去罢了，因为同时他们也害怕背锅。
河面一片平静，只有夜风从船上吹过。
这样才更有意思嘛。
无事发生！
他们倒也没谢错人，因为李铭悄咪咪地用空间能量隔绝了外界发往两艘轮船的所有信号，保证不管企鹅人和谜语人怎么选，轮船都炸不了！
所以两艘船上的民众，都将目光看向了能做主的企鹅人和谜语人。
任谁也不会忘记两年前哥谭外那滔天的巨浪，李铭对企鹅人和谜语人的看重世人皆知，肯定不会坐视他们丧命。
“谢谢哥谭之王阁下！”
距离24点只有最后三分钟的时候，一直没有等到想象中援助的民众又闹腾了起来。
但更多的人却是沉默不语，他们当然不愿意自己死，但也狠不下心让对面去死。
看到船上的蓝色能量，民众们也都知道是李铭出手了，猜想到是李铭救了他们，于是连忙道谢。
心里咯噔了一晚上的戈登终于笑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发软。
也有心存良知的民众持反对态度。
而河边的高楼上，蝙蝠侠和身边的三小只，两个罗宾一个蝙蝠女孩，也笑着看轮船慢慢靠岸。
而时间已经来到了最后几秒。
谜语人立刻答道：“我们并不孤独，我们有戈登，有蝙蝠侠，最重要的是，我们有李铭阁下！”
李铭的名头一出，民众更加信服了。
“我们不能跟他们一起死！”
有来自新哥谭的民众大声说着，要不是企鹅人和谜语人都有警卫持枪保护，说不定他们已经冲上来抢引爆器了。
“我们还活着，就证明他们也没打算要杀掉我们。”
谜语人笑着问道：“我是什么？”
“毕竟说话的人可是小丑。”
“哇哦！”
“哈哈哈！”
不然企鹅人绝对会牺牲自己。
谜语人最后一句话终结了讨论。
在场也有买过《谜语人语录》的民众，立刻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個人来说却是无价的。”
“我不会按！”
而另一边虽然谜语人没有说和企鹅人相同的话，但他也成功用言语激起了民众对小丑的不信任。
没有谁能承受杀死一万多人后，随之而来的指责。
是啊，引爆器是对面船的消息是小丑透露的，谁能保证小丑说的是真话呢？
23:58。
但不得不说，这种伟光正的话确实有用。
但布鲁斯利用钢铁蝙蝠战衣超强的机动能力，偷偷从水下潜入轮船，用急冻冷气将两艘船的炸弹都冻住了，保证了就算李铭不出手，轮船还是炸不了。
只是最重要的还是企鹅人和谜语人的选择，他们都没有选择自私，这才是最激励人心的举措。
这和小丑交锋的第二回合，赢家是——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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