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抽出自己的胳膊，面上十分严肃，“想必小姐如果想要资源，那资源都会赶着来的，没必要问我一个打工的人。”
那人还不放弃：“我主要是想……”
谢盛有时候很奇怪，这种宴会里这种人都是怎么进来的，男男女女，都有这样的。
他好不容易甩掉一个，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个倒不是什么“千金名媛”，她在网上小有名气，是某个平台的主播。
谢盛在随手翻微博的时候看到过她，于是稍微客气了下：“你好。”
这个人在网上的名字叫清平乐不乐，真名也没说过，谢盛不好称呼她。
清平乐不乐笑了下：“盛哥，别担心，我不是来骚扰你的，我是想问问合作的事。”
谢盛这才提起兴趣：“怎么说？”
“我最近也开发了自己的软件，成立了个小公司，刚拉拢几个合作，想来你这碰碰运气。”清平乐不乐说话倒是直接。
谢盛思索了下：“什么软件？”
“一个匿名社交软件，当然，不是同城约的那种低俗软件了。”
谢盛没什么兴趣，“现在市面上这类软件不算少，你的有什么亮点是可以加分的吗？”
清平乐不乐：“我也不费口舌跟你介绍了，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我可以把目前开发的进度给你发过去，还有我们自己的试用版。”
谢盛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打开微博个人主页亮给她看：“合作事宜联系简介里的邮箱，具体的你和工作室联系，我本人不直接负责，过了他们那关我才有兴趣。”
清平乐不乐眼睛亮了亮：“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过了这关，你可得给个面子试用一下再评价。”
谢盛没正面回答，只道：“等你过了再说。”
他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了，现在耐心有点耗尽，借口离开后，走进卫生间看了眼手机。
程灿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谢盛原本绷得严肃的脸上终于浮现了笑意。
他给程灿回了个电话。
“喂——”程灿的声音懒懒的。
听到她的声音，谢盛感觉刚才应付他们的疲惫感减少了一大半，“在干嘛？”
程灿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小声地用气音对着话筒说道：“在想你。”
谢盛挑了下眉：“叔叔阿姨在旁边？”
“不在，但他们耳朵尖的很。”
谢盛笑了几声，程灿跟他说道：“我今天跟我妈说过了，她说今晚问问我爸，我觉得我妈那边问题不是很大，就是我爸那边，我怕他觉得太快了不同意。”
“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机会，你不用太担心，我不是每天都那么忙的。”谢盛安慰她。
程灿道：“如果这次不行的话，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让我爸妈去内地……”
“别折腾叔叔阿姨了，我去就行。”
程灿没跟他争，问道：“你忙完了？”
“嗯，现在在一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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