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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除夕将至,府上的家丁都在忙着扫尘,清洗各种器具,家丁、丫鬟、仆役等,忙着拆洗被褥窗帘,洒扫五进庭院,掸拂尘垢蛛网,清除明渠暗沟。
谁不想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让相公着迷,每日夸赞呢?
“宸哥哥,谢谢你送给我这么多。”
这次二皇子打出了威望,名声极好,权势增强,在朝中也有一派支持他,到了年节时候,自然有不少文武官员,过来走动拜访,带些礼品,表达亲近、依附的意思。
苏宸送走孟玄钰之后,在院子内练刀,这一项是他风雨不误的事情。
但现在她心有所属,渐渐把自己从‘假小子’‘女豪侠’这些定义上挪开,也考虑到要嫁人为妻,对女儿家的东西,也开始在意和喜欢了。
彭箐箐嘟着小嘴,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聊了片刻后,孟玄钰离开小院,回去准备应对一些大臣过来拜访的事。
要吃透刀法,变成自己的本领,随心所欲打碎了招式和套路来施展,根据敌人的攻击,用自己理解的刀术,进行反击,才是真正掌握、领悟。
“你不给素素挑几件吗,回去当心她说你哦!”
“对啊,咱们出来一次,不买些东西带回去不好吧?你跟着旅游了,她们可是什么也没看到,没玩到,再不带东西,估计会生气的。”苏宸笑着解释。
孟玄钰笑了笑,带着一些期待。
大门、房门和屋檐上,都开始张贴红纸黄字的春联、财神和福字,在屋子内也张贴色彩鲜艳的年画,窗棂上贴上美丽的窗花,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孟玄钰也是很清楚的。
“宫宴在亥时会结束,我到时候赶回来,能够和你们一起守岁。”
彭箐箐是第一次在外地过年,苏宸更是第一次在古代过年,倒都有些新鲜感。
经过战场的磨炼,他超脱了刀法套路的约束,明白‘活学活用’的道理。每一招刀法都是经过前人刀法大家苦创出来,的确有它的用处和巧妙。但是,不能完全迷信它,也不能不管对手和环境,就完全按套路来打。
孟玄钰虽无夺嫡之心,但是,要在朝中立足,也需要这么一股力量来保身、做事;辅助他为国分忧,为朝廷出力。因此,对这些官员的走近,他也不刻意规避和拒绝。
这次上战场厮杀,近身搏斗,挥刀杀敌,施展检验之后,他觉得自己适合练刀,对刀有一种天赋,进步极快。
这二三十年,南北混战,五代更迭,但蜀国却一直无战事,百姓休养生息,经商氛围浓重,承平日久,积蓄渐多,不论是贵族还是百姓,生活水平都超过其它诸侯国的白皙。
“这个,你视情况而定吧。”苏宸倒是无所谓,多你一个大男人守岁,也没事值得期待的,反正自己有箐箐在身边,就不孤单了。
“原来是给她们买的.”彭箐箐嘟囔一句,有点扫兴。
“不多,顺便给灵儿、素素和墨浓她们也带一些回去.”
当着未婚妻的面,给其它女子挑这些物品当礼物,连大大咧咧的彭箐箐,都觉得有些心里不舒服了。
这个男人不光是江左第一才子,文采横溢,让多少文人士子羡慕嫉妒他的才华。
但他同样也是一个武者,每日刻苦习武练刀,风雨不误,实力进步明显,能上战场杀敌,勇武刚猛。
这就是自己文武全才的未婚夫!
也是值得她骄傲的未来相公!
彭箐箐亭亭玉立,笑靥如花,嘴角勾起一抹迷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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