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睡懒觉。
“猫科动物都是懒虫,只要能躺着,就不会站着。这人有意思,居然在自己家里弄了个私人动物园。”安妮说。
“真TMD有钱。”格兰特说。
“这样干多少坏事,才能积累起这么多的钱。”林秋生说,“我觉得枪毙他十分钟绝对不冤枉。”
这个时候,两辆车从门口那边过来了,带头的是一辆奔驰G,后面则是一辆加了后盖的福特F-150。
几个人奔驰G上下来,镜头拉过来,可以看到其中的一个人的右手上少了一根手指头。
“这应该就是费尔南德斯。”格兰特说。
接着又有人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了,他们还押着好两个手被绑在背后,嘴巴也被胶布粘上了的女人。
费尔南德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骰子。
而这个时候镜头也移动到了奔驰G的车顶上。这应该是纸鹤飞到了那里。这里距离已经很近了,所以纸鹤已经可以记录下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解开她们的手。”费尔南德斯说。
一个手下便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捆在那两个女人手上的绳子。
那两个女人赶紧扯下了嘴上的胶布,跪在地上喊道:“先生,菲尔南德斯先生,饶了我们吧,您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那么好吧。你们来扔个骰子吧。”费尔南德斯说,“输了的人,就要被丢到那里去满足我的小宝贝。”
一边说他还朝着那个有尼罗鳄的池塘指了一下。
两个女人脸色苍白,只是不住的哭泣和求饶。
“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后如果还没有结果,我就把你们都扔进去。”费尔南德斯说,“刀疤,给她们一个骰子。”
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匪徒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骰子,走到两个女人中的一个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低着的头拉了起来。
“你先来。”刀疤说,他声音沙哑得如同用沙纸相互摩擦。
女人浑身颤抖。刀疤便抓住她的手,将骰子塞进她的手里。
女人尖叫着将骰子丢在地上,就好像它是烧红了的烙铁一样。
“不错,出了个四点,你的赢面比较大了。”费尔南德斯说。
刀疤捡起骰子,又如法炮制地让另一个女人也丢了骰子。
“三点,你输了。”
那个女人尖声惊叫起来,转身想要逃走,但是刀疤一伸手就抓住了她,他将她夹在腋下,就像夹着一个小布娃娃一样。
刀疤夹着那个女人走到了有尼罗鳄的池塘旁边,另一个人开了门,刀疤便将那个女人丢了进去。那女人摔在地上,但她立刻爬了起来,想要跑出门去。但大门就在她的眼前关上了,她拼命地拍打着门,但门外的人去只是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而在他身后,那条尼罗鳄慢悠悠地支起身子朝着她爬了过来。
“你不欣赏一下自己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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