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罗通也比较保守。
就在气氛沉闷之时,何文渊站了出来,对众人讲道:“天佑下民作之君,实遗安于四海;父有天下传之子,斯固本于成年。
父业子继,天经地义,又何需迟疑?”
何文渊这句话,在兵变之后的诸亲会议上已经讲过一次了。何文渊站队最早,如今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黄溥、江渊、王一宁皆点头附和之。
薛瑄则补充道:“何尚书此话有理,但是黄矰罪大恶极,绝不可姑息。”
王文最能理解皇帝的意图,当即总结道:“既然大家都对易储没有意见,就将这封奏本传示百官,由朝野公议吧。”
‘大家都对易储没有意见’,王文一句话,就替在场所有人做了表态。
众人虽然觉得有些草率,但也没人愿意公开站出来反对易储。
一旦某人站出来公然反对,却发现没有人跟进支持,那可就当场政治死亡了。
易储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没必要在一开始就把路走死。
到了阁臣、尚书、侍郎这个位置,即使有不同意见,也可以先指使言官发声,没必要一上来就自己往前冲。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朱祁钰三年来的武功有些镇住人们了。
于是,黄矰的奏疏被内阁传示百官,并声明任由朝野讨论,可畅所欲言,不必担心因言获罪。
十一月初三日,瓦剌三大郡王之一的恭顺王火儿忽答,派遣使团以怡王朱见濡的名义,进京贺恭让皇帝万寿圣节。
火儿忽答也同样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求将自己的女儿,配与皇太子做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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