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零有些懵：“啊？”
原本……设定？
“红面增，青面损。”青面手指了指红面，又指了指自己，笑眯眯的：“你可以叫他增将，叫我损将，当然，我俩不过都是冒牌货，单纯占个设定罢了，才不是真的神仙，至少脱离我们原本所在的那个玄幻小说世界就什么都不是了，目前我俩算是规则手下的打工人。”
顾零还有些呆滞：“啊……”
原来还是同事。
见顾零没有露出害怕或不解的神情，损将才一点头，轻浮的笑也认真了些：“扶乩，你了解吗？”
顾零实诚摇头，她对“扶乩”的认知只停留在“和跳大神很像”上，但具体怎么“跳”就不清楚了。
“扶乩，又名扶鸾，分文乩和武乩。乩童，也称鸾生，是请神的一种媒介，分阴媒和阳媒，阴媒一般指帮家属召唤逝世先祖的灵魂问话，而阳媒则自称天神附身，可以消灾祈福，询姻问缘。”
说着，损将又是一顿，嘴角勾出一抹坏笑，与他威武霸气的打扮很是违和：“以上，也只是你所拥有的永久性技能的基本设定。”
顾零却听懂了损将的话外音，意思是她的永久性技能虽名曰“扶乩”，但里面还存在着堪比“买家秀和卖家秀”的水分。
不过顾零本就对这种听天由命式的技能没报什么太大期待，追问道：“所以我真正能使用的力量有哪些？你直说就是。”
似乎是喜欢顾零的这种直截了当，损将轻飘飘的含笑目光终于落实在顾零身上：“你的技能偏武乩，换而言之，假如有需要，我可以附身代打。”
也就是……武替！
顾零不禁双眸放光。
“不过。”损将指指他头冠后的三根问路香：“有时限哦。”
顾零不甚在意地点头，武力对她的最大作用就是防身，何况她做任务也不全靠拳头说话。
“那他呢？”顾零瞥向那个一开口就中二病味十足，被损将一巴掌闭嘴封印到现在的增将：“他也能附身吗？”
“他倒不能附身，算是你的乩童，负责转达神明大人的答复。”在说到“神明大人”四字时，损将露出到目前为止最恭敬的神情：“增从小说中觉醒的时间比较晚，或者说是他入戏比较深，所以有时说话会有些奇怪，请见谅哈。”
这次顾零没有直接点头，瞳孔因损将话里的巨大信息量而有些发紧。
从小说中觉醒——他们也是觉醒者？
顾零忽然有个极为大胆的猜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迄今为止她所拥有过的那些一次性技能，其实都属于其他来自不同小说世界的、拥有不同能力的觉醒者们？
而她被附加那些技能的本质，其实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被那些觉醒者给附身了？
比如顾零记得她曾抽中过一个名叫武林高手的一次性技能，在之后的任务世界里，毫无武术基础的她突然就无师自通，各种武术招式都手到擒来——现在回想，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若不是“神迹”，还真像是被一个武林高手的灵魂给附体了。
不过现在探究这方面的真相也没太大意义，顾零暂时压下心头的那抹异样。
就照眼下的情况看，她这是，给自己抽中了一个永久性助理保镖双人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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