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微微一笑,当然知道韩冲这句话又是话里有话,暗指韩涛是提前花了时间,专门背诵了《离骚》来应对。
“我刚才说了,我是背下了很多古文书籍,并非只此一篇《离骚》,各位长辈若是不信,请尽管当面出题。”
韩涛转向众位长辈,神情自若,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有本事你就把庄周的《逍遥游》背一遍!”韩禄脱口而出,给韩涛出了题目。
韩冲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感叹怎么父亲怎么会如此糊涂。
韩涛既然敢信誓旦旦地提出让众人出题,必定是有所准备,又何必要给他展示的机会。
韩冲上前一步,赶忙劝阻,阻止韩涛背诵。
“太叔公,此处是伯父、伯母的灵堂,并非考学之所,咱们还是先行祭拜。堂兄学识之事,我们改日再做考核不迟。”
韩义缓缓点头:“冲儿所说有理,涛儿,你且先退下,此事日后再议。”
对韩涛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无论韩涛刚才背诵《离骚》是不是提前准备。
但能将一篇如此拗口的古文背诵下来,对常人都是非常不易之事,又何况是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侄玄孙?
他能有这份决心,已经实属不易了。
韩涛却不肯退开,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韩义的面前,开始背诵了起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韩义却没有让他再背诵下去,开口打断了他。
“涛儿,我说了,你先退下,让我们拜祭你父母。你学识之事,日后再议。”
这纨绔小子,竟然当众不听自己的安排,让韩义也微有些不快,说出的话语气也加重了很多。
没想到,韩涛不但不退开,反而是坚持挡在韩义的面前。
“太叔公,您既然要拜祭我父亲,我请问一句:您可知我父的死因?”
韩义眉头微皱:“你父留有遗言,不甘被诬陷成叛逆,以死表白对大汉的忠心,保留我韩氏家族的清誉。”
“太叔公,我父亲不惜以死明志。今日涛儿却在父母灵堂之上被人辱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我若不证明清白,又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若是太叔公不允我证明清白,涛儿情愿一死,追随我父母而去。”
韩涛说完,竟然站起身,作势就要低头撞向灵堂内的柱子。
“爹,娘,等等涛儿,涛儿追赶你们来了。”
韩义和众位长辈的都被韩涛的举动吓坏,韩义双手颤抖地喝令:“快,快拦住他!”
韩义越这样说,韩涛却将戏演得逼真,真的低头向着柱子撞去。
韩冲赶忙冲上前,将身体挡在了韩涛身前。
韩涛早已料到他会钻出来做好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一头撞在了韩冲的前胸。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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