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蜿蜒的疤痕。银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脸，在暖暖的光辉下闪烁着凌冽的光芒。
也挡住了别人窥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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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府。
戴着面纱的柳如烟低着脑袋走到了上官姣儿的院子中。
一路上，她似乎能感受到别人落在她身上鄙夷的目光，似乎都在说：
“你瞧，柳如烟脸上划出来的疤痕好丑啊……”
“这么丑的女人就不要出门吓人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即使别人没有说什么，柳如烟却还是觉得她们的眼中中就是透露着这样的意味。
柳如烟不由的想起了上官无双。
真不知道她当时长着一张那么丑的脸，顶着如同厉鬼一样吓人的胎记，是怎么在别人的目光中，活了十几年的。
她一路上走到了上官姣儿的院子中，整个心都悬在了嗓子眼，直到看见上官姣儿时，都快哭了。
“上官姣儿……”柳如烟走了过去，眼眸中透露出了怨恨的神色。
不过她娘亲说了，郑氏已经同意了让二少爷娶她，现在只需要向上官姣儿低一下脑袋，凭借上官姣儿在上官家的地位，她嫁给二少爷的几率便更大了。
上官姣儿对于柳如烟用纤长的指甲划伤了她的脸，扯坏了她参加宴会的衣裙，还怀恨在心，此时并没有给柳如烟好脸色。
反而对身旁的喜儿说道，“如今我院子中的花朵，都快枯萎了，怎么没有人管了？”
喜儿取代了喜娟，成为了上官姣儿的大丫鬟，连忙说道，“之前都是三少爷让人换小姐您院子中的花卉的，如今三少爷负气离家出走……”
上官姣儿脸上的笑容一僵。
柳如烟连忙见缝插针的说道，“上官槿那样的哥哥不要也罢！姣儿妹妹，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你这么温柔体贴，怎么会散播关于我的流言呢？”
“肯定是有人嫉妒我们两姐妹之间的关系，刻意挑拨的。”
上官姣儿的目光终于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如烟表姐，你觉得哪个人是谁？”
“上官无双。”
其实柳如烟的心里也没有数，不过有错事冤枉在上官无双身上，是常态了。
一听见无双的名字，上官姣儿脸上的表情果然精彩万分，变得不自然了起来，“是她？”
“肯定是她！”柳如烟说道，“她是你的亲妹妹，却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深厚，现在有了邪王当依靠，肯定要报复你的。”
“她啊……肯定是嫉妒姣儿妹妹你聪明伶俐，得到了一家人的喜爱。”
最后一句话，果然戳到了上官姣儿的痛点。
她就知道上官无双要让她难受。
面上还装作悲伤的模样，说道，“无双妹妹怎么可以这样做？亏我还是她的亲姐姐……”
柳如烟连忙说道，“肯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嫁给邪王后，心更黑了呗。”
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上官无双的坏话，夸赞着上官姣儿的聪慧。
上官姣儿并没有阻止。
一炷香后，柳如烟说的口干舌燥的，上官姣儿脸色这才好看了很多，“喜儿，给如烟表姐上茶。”
柳如烟便知道上官姣儿对她的恨意少了很多，于是便乘胜追击的说道，“不过外人肯定不知道是上官无双做的事的，为了姣儿妹妹你的名声……如今最重要的是……让我嫁给淞表哥。”
她脸上的疤痕，柳父并不想花太多的银子治疗。
柳家的女儿们太多了。
柳如烟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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