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纳垢与色列联合攻势
在灰烬牧民的语境中，整个月球都是它们的领土。
一旦领土归属发生冲突，便举行一场决战决定领土归属，性质类似决斗审判。
灰烬牧民与赛义德决战，意味着只要赛义德击退他们，就认可他对实验室丘陵的占领。
赛义德闻言一喜，不是因为月球兵力有信心打赢，而是在灰烬牧民的文化中，每次决战攻势都会准备很久。
只要赛义德及时完成太空电梯建设，爆出战舰，来多少攻势都无济于事。
在月球的另一边，灰烬牧民在不断集结，根据速度，将在一个月内集结百万。
此时战端开启已经两个月，再过一个月，足够太空电梯建造完成。
为了争取更多时间，赛义德集结所有雷鹰炮艇，对灰烬牧民集结点狂轰滥炸，造成大量杀伤，延缓集结速度。
灰烬牧民科技落后，对突如其来的轰炸没有防备，只能被打挨打，制空权拱手相让。
但通过一系列亵渎肮脏的仪式后，灰烬牧民献祭了大批族人，让巨虫长出了血肉翅膀。
肉翅上满是溃烂与空洞，赛义德不明白其飞行原理，可就是在狂风中飞起来了，与雷鹰炮艇争夺制空权。
但那无济于事，因为它们飞不出大气层，雷鹰炮艇悬停于近地轨道，继续对灰烬牧民降维打击。
在制空权这一块，赛义德牢牢占据优势。
就这样，连续炸了一个月，灰烬牧民仅仅集结了不到五十万，哪怕多次变换集结点，也无济于事。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灰烬牧民并没有将轨道打击与空袭相联系，只是当成类似陨石的自然灾害。
雷鹰炮艇悬停于轨道，灰烬牧民看不到雷鹰炮艇，只知道打击来自天上，当成神明的惩罚。
既然是神罚，就只能默默接受，不能祈求神明赐福应对打击。
赛义德得知后，立刻加大打击力度，在牧民行军途中，轨道打击一刻不停，当到达实验室丘陵，部队只剩三十万出头。
就这样，酝酿许久的决战攻势回到原点！
在卫星的观测下，灰烬牧民陷入分裂，有的提议继续集结兵力，有的提议主动进攻，有的希望再举行赐福仪式。
无论争论结果如何，最终只有不到二十万参与攻势。
它们乘坐长了翅膀的巨虫，浩浩荡荡朝实验室据点扑来，雷鹰炮艇输出一刻不停，虫群中不断发生爆炸。
等它们降落时，已经不足十万，在它们面前，实验室的钢铁大门缓缓打开，待牧民和虫子涌入，又缓缓关上。
在基地内，黄金时代武器启动，自动炮台全力输出，各种激光、黑洞、能量轮番招呼，整座基地化作修罗炼狱。
主控机房内，近一千个傀儡端坐于沉思者阵列前，不断敲击代码，快速形成一条条指令，传输至个武器终端。
在高效的杀戮下，仅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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