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匆匆被召回长安城。”
长孙无忌压低声音道:“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
不过应了一声,让长孙无忌越发疑惑,不知道该怎么与这年轻人说出目的,他继续道:“是因为张阳的安排,让你觉得欠了人情?”
张大安又道:“赵国公,兄长之恩不止这些。”
“老夫是惜才,与你说这些也是希望大唐的社稷之才莫要走了弯路,许敬宗和李义府是什么人你难道看不明白吗?跟着他们你也迟早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长孙无忌的语气重了几分。
“原来是赵国公爱惜下官的才能这才来好言相劝。”
“如若将来许敬宗此人闯下了祸事,你们礼部几位侍郎都要被牵连,老夫劝你早点另寻出路。”
张大安点头道:“赵国公所言下官记住了。”
没有表露出要离开礼部的意思,这年轻人比想象中的要沉稳,又是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酒肆外的一个闲散地痞看在眼里。
半个时辰,这个地痞来到许敬宗身边讲述着,“许尚书,那赵国公先是在家中看书,后又舞剑片刻。”
“嗯,长孙无忌还舞剑?他舞剑做甚?”
“在下也不明白,已经让人继续盯着赵国公的一举一动。”
许敬宗沉下脸道:“继续说。”
“喏。”地痞接着道:“后来赵国公去如厕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
“行了。”许敬宗板着脸道:“有重要的事情吗?”
说是要盯着长孙无忌的一举一动,也不用将入厕这种事情也禀报。
“喏,只是在下不知哪些事重要,哪些事情不重要。”
“那你就一应全说了。”
又说到了长孙无忌见张大安,似乎两人谈了许久,言到最后又在酒肆不欢而散。
他见大安做什么?
再看身边这个地痞也是一脸皱眉思索的样子。
许敬宗索然一叹,拿出一串铜钱递给他。
“多谢许尚书。”
“这里的事情不用你了,你找个偏远地方住一阵子。”
“喏。”
敢动礼部的人,他长孙无忌是黔驴技穷?赵国公不过如此,许敬宗觉得该死的不是自己,该死的另有其人。
蔚蓝的天空很美丽,张阳看着这蓝天怎么都看不腻。
今天松赞干布又来骊山造访了,张阳坐在渭水河边钓着鱼,忧愁道:“你这位吐蕃赞普是真的不怕被炸死吗?”
又是一声火炮炸响。
张阳看着水面摇头叹息,“最近钓鱼都不安生,家里想吃条鱼不容易。”
松赞干布站在一旁又道:“在吐蕃也有鱼,就在那圣湖之中有一种鱼,它们会在繁衍的时候逆流而上。”
“我记得你们吐蕃人是不吃鱼的。”
“嗯,在吐蕃智者眼里,圣湖的鱼不能吃。”
说起圣湖,松赞干布的神色庄重了许多,他解释道:“有人说吐蕃人守着如此大湖,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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