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他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陈小雨问：“什么太好了？”
他不想太早告诉陈小雨，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放下电话，李向东想，只是不知道汪秘书有没有女朋友？虽然，从没有听他提起过，但不提出并不等于没有。他转而又想，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有的人结了婚，还离了呢？有女朋友就不能分手吗？只要他觉得枝子比他现有的女朋友好，和女朋友分手也不奇怪呀！
李向东想，尽管不知道汪秘书有没有女朋友，更不知道汪的女朋友会是怎么样，但无论如何也是比不上枝子的。枝子长得不算漂亮，但也不丑，且那气质是与天俱来的，而且，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生意又做得不错，又有一个强悍的老爸副省长。
他打电话给汪秘书，说：“明天上午，我去你那。”
汪问：“有什么指示吗？”
李向东说：“就一定要有指示才去你哪吗？在城里呆得闷了，去你那喘喘气总可以吧？”
他要快刀斩乱麻，要尽快地把他们拉到一起。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李向东早回到自己家，坐在沙发上冲茶泡茶。本来，杨晓丽不回来的晚上，李向东吃了晚饭总要在办公室呆一阵，看看文件，看看有关理论书籍，再考虑一下，工作上的构思。今天，枝子这事却把他的思路给搅乱了，在市政府小食堂吃了晚饭，糊里糊涂地就回到家里来了。
一个人喝着茶，想着事，就觉得有些儿郁闷，想以前和黄住对门，有个什么事的，总可以把黄叫过来，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话，也不一定都谈工作上的事，谈些报纸上的新闻，网络上的趣事，心境更显轻松得多。
李向东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事，想这钟市长始终是个隐患，他总还不死心，总还想方设法东山再起。这次，可以说是碰巧了，碰到枝子与他李向东有一种理不清的关系，才把这事当一种炫耀告诉他了，否则，钟市长得逞了他才知道，那就以事无补了。
这么想，李向东就有些儿后怕。
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只是小忽视了一下，这钟市长就蠢蠢欲动了。以后还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呢！
他打电话给枝子，这次，他倒是很有勇气了，问她还在吃晚饭吧？她说，晚饭已经吃完了，正在喝茶闲聊呢！她问，你来不来？我正和钟市长谈到你呢？谈到你们要搞的那个什么人精神的广告牌。李向东就听见钟市长在电话里问，谁的电话？枝子就对钟市长说，你别管！
她又对着李向东说：“不是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向东说：“明天有时间吗？”
枝子说：“你书记叫到，我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了。”
李向东说：“明天我再给你电话吧！”
他不能现在就告诉她明天去海边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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