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他现在只能站在原地一点点投喂,等着这只鸟儿试探着飞下来啄食,要是他急切上前就会把鸟儿吓跑了,自此对他信任崩塌,再也不敢降落。
他要再多点耐心,等鸟儿信任他后,他再一根根地把鸟儿的翅膀剪光,让它再也飞不起来。
等鸟儿到手后,清蒸还是红烧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站着双腿都麻木了,路嘉行才放他走了。
第二天早上,路嘉行要回家换衣服,一进家门就闻到早餐的香味从厨房飘来。
路重远等一家三口在餐桌吃早饭,见到他也愣住了。
他记得前世的时候是等他高考结束后,路重远才带小三进门的,现在提前了差不多半年,想想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他爸和他妈也是没有等到他高考结束就提前公布离婚了啊。
路嘉行只觉得脑门有几根筋突突刺痛,他能什么办?还能什么办?
这些人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擅自闯进他的领域以“照顾”的名义居住下来了。
他现在羽翼未满,又不愿意“寄人篱下”,唯有自己搬出去住了。
没想到他开的玩笑以假乱真了。
他到距离学校较近的小区租了一套小公寓,拎包就可以入住的那种,风水地段挺不错的,就交了压金居住下来了。
还有,他以手挡刀也有好几天了,右手掌心那一道伤口已经结咖了,看这色泽沉着的样子,估计十有八九会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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