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才能如此,闻佑爱极了这种感觉。非但不在意,还更高兴了些。
满满一屋子全是最爱的家人,华如初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吩咐了秋谨几句,拉着阿佑走近二姐夫和深哥一起说话。
严柯率先开口,“你姐怨我没在兖州弄个堂口。”
华如初满头黑线,她知道她姐向来彪悍,可是没想到彪悍到了这程度,“你别理她,兖州穷得要死,在这里开个堂口会连自己人都养不活,不过姐夫,我这里有个买卖,想你进来掺一股。”
严柯也不问是什么,直接点头,“我需要做什么。”
华如初也不客气,更不管这是才刚到她的地头,一顿饭都还未吃的,便噼里啪啦的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将沿路的几个严家堡堂口拖下水,“要是有他们相助,我收什么东西也方便些,更不用担心被别人坑,好处不会少就是。”
“这个好说,只是这事,合适?”严柯看向闻佑,显然是问他。
闻佑点头,“合适,我会从皇上那里过了明路,照如初的设想,这完全可以应用于任何一州,要真是如此,各州府的库房便能充实不少,最后国库也会充盈,皇上必定喜闻乐见。”
“他能乐见让三妹从中捞几年?”
“他更清楚这底子只有如初有本事打下来,并且打好,后面全是捡现成的,开这个路子需要花多少银子且先不说,光是这个心力,南朝官员里哪个能取如初而代之?没有人能,说得好听些是让如初捞几年,可开始这一年只有贴进去的份,赚钱是后面的事,朝廷什么都不用付出便能得着一条走顺了的财路还不知足?就是如初抓着这条财路不放,谁又能说她什么?”
没人能,最多就是从中抽油水的多些,阻碍多些,却并非走不通。
严柯某些方面来说和闻佑有些相似,同样不爱笑,同样沉默,于是,两个人谈话时格外像是在谈判。
柳深在一边听着,并不插言。
只是眼神在两人之间溜过时时有笑意闪过。
“皇帝那里没问题的话,我这里更不会有问题,三妹做的买卖从未有亏过。”
闻佑看向如初。
华如初点头,“难得来这里,你们也别急着走,我的计划已经快写好了,到时你们看看。”
“行。”
和姐夫说话就是痛快,永远没有一句废话,华如初看向柳深,“深哥,平平我打算留下。”
柳深正经了神情,“决定了?”
“恩。”看向在母亲怀里安安静静的孩子,华如初脸上溢满温柔,“平平是有点奇怪。他比一般的孩子要太过听话了些,可是我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他远远送走,要是到时真有什么事非得我们母子分离不可,我再麻烦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柳深只得点头,“那好,我给你留一份海图,到时如果非常急。你又联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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