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是太爱你了伯圭!等我!等我完成课业后就来找你!”
她抱了抱他,惊喜地从案上一跃而起,两手各拿一卷竹简急匆匆地就往自己住所跑。
脸上的笑依旧如叁月暖阳般暖人心扉。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公孙瓒视线才落在手中的红果上,勾起的嘴角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他手指在红果光滑的表皮上滑过,含着笑意低声道:“真傻。”
先生留给他的课业通常都是兵法推演,给她却是定国安邦之策。
可这人从来都是傻得不会去分辨,一如既往的坚信他,把他的课业一字不落……不,该说是缺字少节地誊抄到自己的竹简上去。
这日傍晚,完成课业的她与公孙瓒玩得很开心。
翌日。
“伸手。”
啪——
“唔!”
啪——
“先生,先生我错了!”
她把被打得通红的手心伸到背后,一脸诚恳地认错,眼里隐约可见有泪光。
卢植向一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某学生投去警告的眼神。
那人立马收敛了神色,蹙着眉去碰触旁座同窗被打得通红的掌心,一脸的担忧:“课后可要去我屋内上药?”
她侧头,睁着双盈盈水光的眼连连点头:“嗯!先生太狠了!还是伯圭待我好!”
公孙瓒轻挑眉,眼角含媚,低头回她:“嗯。”
她哪里知道,自己才是让她被先生训诫的始作俑者……
“抱负?”
“自然是匡扶汉室,让天下太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伯圭呢?”
“我——”
从小到大的教训都在告诉他一个道理:拥有权势才可以主宰一切。
他对权势的欲望已经日渐大过对这个濒临倾倒的汉室的忠诚。
“我想封侯拜相,手掌百万兵马!”
他是一只脱离囚笼的猛虎,野性难训,放归山林后有致命危险。
他公孙瓒从来都不甘心被人驱使!
他也从来都知道,自己和她不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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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圭,伯圭?你在想什么?”
看着面前走神的人,穆嫒去拉拉他的衣袖,见他没反应,只好扭头对摊贩尴尬笑道,“那个,他偶尔就是这样……”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一副惋惜又唏嘘的表情:“幼时遭流寇袭击,撞了头,被撞——”傻了。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手指就被人抓住了,她的面上有温热的气息拂过。
穆嫒僵着身体听见身旁传来低沉惑人的声音:“原来我幼时曾遭遇过流寇啊,玄德方才是想说我被撞得如何了?”
啊这……
没想到他走神还能听到这一茬。
穆嫒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推开几乎与自己贴面的公孙瓒,一脸正色道:“伯圭,你该付钱了。”
她摊开手,显出自己挑选好的玉石。
公孙瓒看见她掌心中血色的石头,挑着眉取出钱递给摊贩。
见他付了钱,穆嫒转了转眼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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