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却被谢临拦住:“他不敢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
“可若不是那样的,他又如何能有机会登上皇位除非太子殿下他性差踏错”白果说到这里突然止住声音,目光看向谢临。
谢临眼神淡淡,手掌温和的覆住他的眼睛,许久仿佛传来一声叹息道:“太子他,坚持不了太久了。”
“殿下是什么意思”白果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谢临声音很沉:“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宁家终归是败了,而新后的下场,便是压倒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果想到那个被皇帝关了禁闭的新后,轻声问:“皇后娘娘的下场是什么”
许久,谢临吐出一个字。
“冷。”
谢临很少会与白果说起前朝之事,但那日两人在榻上的对话后,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曾再提起或是新婚后又或是太子跟豫王那边的话头。
日子仿佛又恢复到了平静,暑天一天一天的过,白果的面颊也变得越来越圆润。
他被厨娘喂的太好,原先瘦弱的身躯终于看起来有了些肉感,每到入夜都叫谢临格外爱不释手起来。
“他很乖。”白果摸摸小腹,笑的格外满足。
谢临下了值,回来看他,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闹的话,就不要他了。”
白果急了说:“不行。”
谢临说:“为何不行我都不曾叫你吃苦,他又凭什么。”
白果道:“这是我们的孩儿,不是殿下的手下心腹,殿下总要对他宽容些。”
谢临叹气:“那便听王妃的。”
白果呼出一口气,却未发现谢临眼中浅淡逗弄似的笑意。
两人这般说着话的时候,豫王却是去到了晋元帝的前殿中。
他此番前来,是想同晋元帝求个恩典。
“你说你想求的恩典,便是晋徐侧妃为正妃”
豫王垂眸道:“正是。”
晋元帝拧眉道:“荒唐晋朝便没有扶正妾室的先例,你退下吧。”
豫王道:“儿臣与徐侧妃情比金坚,且若非是徐侧妃,儿臣此次恐怕就要留在江州回不来了儿臣以为,徐侧妃当得正妃之位”
晋元帝道:“那也是宠妾灭妻你宠他,朕不管你,可若你非要将他扶正,那别怪朕对他出手”
豫王跪在地上,似是十分悲痛:“父皇,儿臣这么多年对您不曾有所请求,便是这一回,您也不能应了儿臣吗”
晋元帝闻言,颇有些动容。他想起这么多年豫王作为亲王不争功不抢功,从来都只是兢兢业业地完成他吩咐下去的事务,不免有些心软:“正妻之位是决计不可能的,不过如今你后院无主到底是不妥,等回京之后,朕便再指你一门好亲事,如何”
豫王愤愤道:“儿臣不要正妻。”
晋元帝眯眼:“胡闹”
“儿臣只胡闹这一回不行吗”豫王眼中满是祈求。
晋元帝无奈,只好退一步:“不然,待你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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