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乐章 原野的花朵告诉我(9):邮址(二合一)_旧日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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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神式艺术’……”

  “但为何称圣阿波罗为此追悔不迭,这有些难以理解,是因为他的对手反而最终成为了见证之主?偷运马西亚斯的皮的‘女祭司’身份及动机也让人难以查证……”瓦尔特以随聊和思辨的姿态表达着自己的疑惑之处,当然,他的总体状态是茶余饭后的悠闲踱步。

  范宁却是在连续三场谈话的基础上,将几大要点的可能性做了系统整理:

  西大陆的圣阿波罗与南大陆的马西亚斯比试音乐——艺术风格之争或教会信仰之争;

  将落败的马西亚斯剥皮——献祭行为、布道行为或“使徒”听从的差遣;

  剥下的皮被圣阿波罗记上“神之主题”主调性——原d小三和弦凝胶胎膜;

  “清口树”将枝叶与花朵覆于马西亚斯的创口——“狐百合原野”;

  然后将其浸没于“献血之池”后陷入沉眠、上列居屋——借助“红池”残骸晋升为“芳卉诗人”;

  “诞于井与伤口”的女祭司——“童母”;

  如此一来,“芳卉诗人”的起源秘史已经梳理得较为清楚了,她的确为质源神,哪怕按照教会的主流教义,“马西亚斯”或“潘”为界源神“原初进食者”的子嗣,也不改变她曾经仅是“执序者”或“半个凡俗生物”的事实,这和博洛尼亚、奥克冈的秘史是类似的。

  但也有不同之处,这里面牵涉到的见证之主非常多,文献中提到的“见证人”足有七位,已知的就有“不坠之火”、“原初进食者”、“清口树”、“红池”、“童母”……最终结果只是这些居屋高处存在的隐秘博弈的外显。

  思考散步之际,一行人已经绕着这一带山坡转了好几大圈,这时他们看到雇工们扛着各种清洁工具从别墅庭院里鱼贯而出。

  “我们是不是可以住进去了?”安从范宁和瓦尔特身后凑了上来,语气十分期待。

  “这真是一处绝妙的度假胜地,也是潜心钻研作曲或指挥艺术的胜地。”暮色更浓了几分,瓦尔特站在高处俯瞰风景,并就花海、湖泊、山脉和炊烟再度发出惊叹和感慨。

  “不必再多看了,这些我即将全部谱进乐曲之中。”范宁大步走下山坡,三位学生原地停滞。

  “.…..”轻描澹写的一句话,瓦尔特这位灵感甚高的桂冠指挥家内心听觉中再次响起了第一乐章《唤醒之诗》,他直接体会到某种后续的潜在压迫感带着热力与狂喜扑面而来。而露娜和安看着自己老师衣衫飘舞间大步而去,只觉得暮色中的那道白色身影,看起来竟似乎要与自然万物神秘地融而为一。

  他们迟疑片刻才疾步追上。

  但上一刻还气盛言宜的范宁,在前方花海行进途中,却难以察觉地轻轻咬唇又松开。

  “作曲小屋”,默特劳恩湖畔,多洛麦茨山脉,“清晨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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