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现在的。
傅云易瞥了眼床。
很大，双人床，但是只有一个枕头。
傅云易走过去，摸了摸枕头，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哦。”卓青凡回过神轻声道，“前两年才住进来的，以前在城北住，但是那儿房子离乔小南学校很远，为了方便小孩儿上学，我才在这儿买了一个房。”
傅云易掀开枕头，看到了一根头发，半短不长，说请不请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男孩把头发捏起来，搓了两下问：“乔小南他妈呢？”
卓青凡怔了下：“小南妈妈？”
“对。”傅云易把头发弹到地上，发稍柔软，发根很硬，这是卓青凡的头发。
“那个小孩儿妈不跟你一块住吗？”
“他妈妈走了。”
男孩抬起头：“去哪儿了？”
“她过世了。”卓青凡很平静地道，“她生乔小南时难产死了。”
他记得乔小南妈妈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十五岁了，算是大龄产妇了，当时乔语昕还不止一次劝过她妈，放弃这个孩子，可老来得子，哪个母亲舍得扼杀这个突然降临的生命，所以坚持生了下来，但是孩子生下来，她就大出血，去世了。
傅云易皱了下眉：“所以你让乔小南跟了他妈妈的姓？”
“啊？”卓青凡愣了下后，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苦笑了下道，“算是吧，他妈妈这么辛苦，理应让他跟着他妈姓。”
虽然傅云易误会了，但中间的事情太多，卓青凡不想过多解释。
而且，他也不想再提起乔小南的身世。
这小孩儿本来就命苦，要是他再知道，他不是他亲生的，他爸爸妈妈姐姐全家人其实都已经过世了。
这未免也太残酷，乔小南还这么小，他还不想让他这么早就面对这个事实。
所以，越少人知道这个事实，越好。
傅云易忽然转身坐到床边，抬手试了试床垫的柔软度道：“卓老师，你过来看看。”
“嗯？”卓青凡愣了下走过去。
可是刚到床边，手腕一紧，就猛然被人拉到床上，然后翻身压在身下。
“喂！”卓青凡挣了下，“干嘛呢！”
他两只手都被傅云易握住，牢牢地压在床头两边。
卓青凡再一次清晰地察觉到他跟傅云易两个人力量的悬殊。
这个人真耍起横来，那两只手跟铁钳子一样，只要想抓你，压根就撼动不了半分。
“卓老师。”傅云易低下头，蹭着男人鼻尖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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