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军,暗道不妙,他的职责是保护慕徐行,自然一切以慕徐行的安危为先,这个时候招惹叛军,无疑是自找麻烦,故朝身后的曹全摆了摆手。
眨眼之间门那伙叛军就追到了跟前,曹全见了忙拽着慕徐行就要往屋里躲。
“莺儿!”老汉大喊了一声:“咱们陈家世代疫诊清瘟!就是死也不能做那等丧尽天良的事!散播疫病可是要遭天谴的!”
慕徐行闻言,一把甩开曹全,曹全跌坐在地,看着他夺门而出,吓的魂都要丢了,连声唤道:“郭护卫!郭护卫!快!快!”
侍卫不会听从慕徐行的差遣,却不能任由他身陷险境,当即抽出长剑,拦住了几个叛军。
“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郭锋将长剑翻转,毫不犹豫的下令道:“杀,不能留活口!”
柳暗花明又一村,陈莺儿见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叛军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心里终于踏实了,余光瞥了眼一旁的慕徐行,转头蹲下身给父亲检查伤势:“爹,你还好吧……”
老汉没有理会她,强撑着站起来,对慕徐行与一众侍卫道:“多谢义士们出手相救,老夫眼下无以为报。”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此乃我陈家的信物,若他日亲友病而无医,只管来霖京寻老夫,只要老夫在世一日,必当尽心竭力。”
皇城里最不缺名医,一个藉藉无名的乡野大夫实在不值一提,众侍卫出于礼数朝他拱了拱手,便去清理叛军的尸首了。
慕徐行接下那块玉牌,轻声问道:“老先生,这些叛军何故追杀你?”
提及此事,老汉气的直喘粗气,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爹……”陈莺儿轻抚着父亲的背,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我们陈家世世代代在铃兰行医,前阵子铃兰乡里生了瘟疫,官府不得已封了整个村子,请我爹去诊治,眼看着百姓大好了,正准备回铃兰,没成想出了兵乱,叛军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此事,要拿疫病攻城,又怕祸及自身,所以才想抓我爹去。”
老汉顺过了气,上前握住慕徐行的手:“这疫病传播极快,且清瘟的草药少之又少,一旦进了城内,可比兵乱更骇人!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禀明圣上,我本就腿脚不便……”
“老先生的意思我明白。”
曹全也听明白了:“少爷,叛军不会轻易罢手,德旺县咱们是不能留了,先寻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再设法与京城那边联系吧。”
慕徐行沉思片刻,对郭峰道:“叛军人多势众,又有快马,单凭两条腿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郭峰擦掉剑上的血,在电光石火间门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若将这些尸首丢弃到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上,叛军一定会顺着京城的方向沿路搜查,卑职引开叛军,回京报信。”
“这最好不过,只是,你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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