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大家整整一晚而过意不去额外加了一百。
王庆贺心里虽然还有点嫉妒薛华鼎的运气,但酸溜溜也仅仅是酸溜溜而已,现在基本上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秦主任,你们还是吃了早饭再回去吧?”醒来的薛华鼎看车进了城就问同样已经醒来的秦主任道。进了城城的车多人多,喇叭声和说话声使他们都醒来了。
“不了,实在太累了,薛局长什么时候进市里,我请你。”秦主任笑道。
“得,你这么一说我还非请不可,我进市里你请我,你们下来了却不请你们,今后你们还不说我们的空话?哈哈。”薛华鼎笑道。
“实在没胃口。”秦主任疲倦地说道。
“你可能没事,我们的司级干部等下还要开二个多小时的车,不吃饱怎么行?”大家一般说司机是司级干部。
想到司机,秦主任没有再反对:“好吧,找一个清淡点干净点的地方随便吃点就行了。”
……
“小薛,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呵呵,看你累的。”朱县长看着进门就一个哈欠,双眼如熊猫一样的薛华鼎就笑着问道,他站起来指了一下沙发然后再坐下。
“哎,还不是小偷害的。”薛华鼎在县长办公桌前面的长沙发坐下。
朱县长惊讶地问道:“小偷?你家里进小偷了?”
“不是我家里,是我们的光缆杆路被偷了。不知哪个蠢小偷爬到我们的电杆上剪掉五十多米的光缆跑了,让河背镇几个局都不通。直到今天早上七点我们才抢修好,刚睡了半个小时就来给您汇报。所以刚才失态了,请县长大人原谅。”
薛华鼎笑道。
“哦,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累。损失大不大?在哪里?”朱县长问。
“柳树镇。直接损失只有七八千元,间接损失就没法说,那几个局的所有客户都无法向外打电话。”
“那五十米光缆值多少钱?”朱县长问。
“大约三四元。”
“这么少?不可能吧。”
“光缆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根钢丝可以做废铁卖,我还是往多里说的,也许还值不了三四元。”
“直接损失是什么?”
“一个连接光缆的光纤接线盒就是三千多元,熔接光纤的技术人员工费和设备使用费二千,通宵加班费给市局的领导几个人加起来是一千二元,我们自己局里七个人七百元,再加上二百元的烤火费等乱七八糟的费用七千出头。”
薛华鼎一五一十地算道。
“仅仅三四元就带来这么大的损失?”朱县长问。
“这还是幸运的,如果那小偷再多剪一二十米,那就更惨了。我们得重新放光缆,还要用掉二个接线盒,损失绝对上万。而且今天还不一定能抢通。”薛华鼎道。
“报案了没有?”
“报了。”
“不行,我给张局长催一催,简直是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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